提及承琰的用心,我不由心中一暖,神采微微泛红,嗔道:“就你话多,还不快将药拿来。”
看着茜宝将黑乎乎的药碗端来,我不由蹙眉道:“调度了这么久,感觉身子也好了很多,月事来时也不似畴前那般腹痛不已,却还要日日喝这苦药。”
荣氏目露凶光,锋利的指尖猛的向我伸来…
玉缘出去后,我再无睡意,惊骇一闭上眼便看到荣氏那张惨白的脸,就如许睁着双眼望着头顶碧色的床幔,一夜无眠。
我一惊,仓猝坐起,“如汐?如汐性子纯真,向来甚少与人反目,怎会获咎安淑仪?因为何事?”
玉缘见状安抚道:“小主虽长自宫中,怕是从未经历过这些,故而日思夜梦,过些日子也就好了。小主莫要多心。”
早膳本无胃口,却又因要喝药而不得不进了一些。
天气大亮,玉缘轻手重脚的进殿,见我睁着眼,微微惊奇道:“小主一夜没睡么?”
我大睁着双眼,像殿门的方向看去,俄然又是那黑影缓缓朝我飘来。
除了那一声清楚的开门声,竟再无声音,四周温馨的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