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够了!”赵菁捏了捏他的笑容,和奶娘说了一声,让他把知了都放走了,牵着齐嘉宝的手便往外院去了。
齐将军血战疆场,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将来儿子成个纨绔,别人只会说是武安侯府将他给养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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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宝便坐在赵菁劈面的炕上,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捧着点心吃了起来。赵菁抬开端的时候,就瞧见他吃的嘴边都沾着黏乎乎的粉面儿,有滋有味的咂着嘴,一脸满足的模样。
齐芯蕊听了这话心中悲悯,却也忍不住擦了擦泪道:“老太太为人是极好的,只是今儿为了宝哥儿的事情却和侯爷争了起来,这原是我的不是,若不是我想着去抱宝哥儿,也许也就没有这么一出了。我才来这儿头一天就引的他们不欢畅了。”齐芯蕊说完,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赵菁被徐老太太说的脸红不止,想起这几日徐思安自是日日夜夜都卖力耕耘,她现在身子还软着呢,更加就无言觉得,只好和老太太又闲谈了几句,推说外头又事儿便又告别了。
钟妈妈见齐芯蕊说了这些出来,方知这事情的委曲,便上前安慰道:“女人是宝哥儿的亲姑母,心疼他是端庄的,只是你毕竟初来乍到的,或许小孩子认生也是有的,女人今后再渐渐跟他热络起来也是一样的。只是女人今儿头一次瞧见侯爷,倒是感觉如何?听大姑奶奶说,军中有传言说这武安侯是不近女色,是以才敢把你送了过来,老奴只是担忧……”
齐嘉宝毕竟年纪小,听了这话还是有些不明白,拧着眉问道:“那为甚么男女不能住在一块儿呢?我想一向都跟老祖宗住在一起,不可吗?”
赵菁瞧见他小脸都涨得通红起来,眼泪都在眼眶中转来转去的,徐老太太便转过身去,伸手抚摩着宝哥儿的脑袋道:“好了,老祖宗有事儿,不陪你玩了,你跟mm玩,或者跟丫头玩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