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侯府端方,以下犯上者,杖责二十大板,你们将平嬷嬷先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再来鞠问。”
卿琬琰心中嘲笑,面上冷意更甚,道:“平嬷嬷倒是能言善道,便是这件事你能自圆其说,那四蜜斯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除了小翠和小月二人以外,清风苑的其他仆人闻言都跪了下来告饶。
卿琬琰眉梢轻挑,纤长的手指小扣桌面,道:“你倒是会装胡涂,我倒是问你,常日里,你们都甚么时候给各屋的主子筹办午膳?”
平嬷嬷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在看到卿安容后,倒是有了一丝底气。
这个婆子不消说,天然就是平嬷嬷,她在看到卿安容眼睛一亮,在看到卿琬琰后脸上带着不平,粗声粗气道:“不知老奴做错了甚么,大蜜斯要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老奴绑来!”
罗平闻言面上一喜,应了一声后就要将平嬷嬷托起。
“平嬷嬷到底是年纪大了,刚产生的事你就忘了?”卿琬琰把玩着本身的手指,也不看她,声音慵懒,“方才你一出去就毫无礼数,世子身为府上的主子,让人经验你是你应得的,你不知错也就算了,方才那一通嚎叫撒泼将世子置于何地?还是平嬷嬷仗着本身年纪大,便感觉世子爷都要让着你了?”
“哦?那为何中午的时候,四蜜斯身边的丫环小月去你们那拿膳,你们却说忙,没有她的份儿?莫非四蜜斯不是主子不成?”
看到清风苑里零零散散的几个下人见到她以后心虚不安的模样,卿琬琰嘲笑了一下,对着佩心使了使眼色,佩心会心,便扬声道:“你们常日里都是这么服侍人的吗?没看到世子爷和三位蜜斯出去了,还不筹办茶水滴心?”
卿琬琰一进到清风苑,全部脸就冷了下来,不说这里的下人懒惰,这屋里的装潢也是非常粗陋,府里略微有点脸面的下人住得处所怕都比这来得富丽,并且屋里非常炎热,安平侯府每年供应的冰都非常充沛,屋里底子就不会感到炎热,而这卿桃的屋里,一看便知,怕是底子就没放过冰。
几个下人闻言忙四下散去,倒茶的倒茶,筹办点心的则筹算去厨房拿,因为清风苑里底子就没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