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寒气的声音让努晶不由得后背发麻,冷静转头,看清来人以后,却对劲的笑了,“本来是宣王殿下,如何,莫非宣王殿下是不放心宣王妃,以是特地前来?宣王殿下对宣王妃还真是宠嬖有加呢,但是现在看来,宣王殿下委实是白担忧了,便是没有您出面,裕王殿下也会为宣王妃出头的,您说是不是?”
说罢,言穆清就不再看神采煞白的努晶郡主,拉着卿琬琰快步走了。
卿琬琰闻言面色并无任何惊奇气恼,只是淡声“嗯”了一声,便上床寝息了。
“回王妃,方才文武来传话,说王爷今晚……宿在书房,让王妃不消等他了……”
裕王闻言又惊又怒道:“努晶郡主!你不要血口喷人!”
“皇嫂放心,太医开的药量本就未几,待琬琰好点了,天然不会再用。”
卿琬琰紧接着问:“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对裕王那样?方才努晶郡主想要打我,多亏了裕王及时相救,他多次相救,你为何要……”
“六哥六嫂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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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琬琰懒得再和努晶郡主做这些无谓的胶葛,刚要说甚么,却听言穆清语气冷酷道:“若郡主有任何疑问,能够去处皇上禀明,皇上自会命令彻查,而不是对本王的老婆如此不敬,努晶郡主,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裕王闻言微楞,定定的看了看言穆清,而后低眉低声道:“如此就好,我离席也有一会儿了,就先归去了,不打搅六哥六嫂了。”
说罢言穆清就一把拉住卿琬琰的小手回身就要走,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努晶不甘的声音传来,“你那么护着她,可有想过,你在她内心,又有几分分量?你就那么信赖裕王殿下同她当真没有任何干系?”
卿琬琰微楞,“皇嫂如何晓得这件事的?”
卿琬琰也不驳了皇后的美意,轻声道了谢,便依言坐下。
努晶说罢还意有所指的瞥向裕王和卿琬琰。
她不管这些对她有没有好处,归正,他们不让她顺心,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努晶郡主仿佛早就推测卿琬琰会如此说,讽刺一笑,“本来这就是王妃叮嘱阿谁宫女不要说出本身名字的启事?也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怕是很难找到,如此,便成努晶诬告王妃了,王妃这个算盘打得真精。”
“如此就好。”皇后点了点头,话音一转,“本宫本日请你来,是为了前几日宫宴上的事情,阿谁冒你的名义去把努晶郡主引来的宫女已经找到了。”
“是药三分毒,那安神药还是罕用为妙。”
“何事?”
卿琬琰的话让言穆清脚步停顿了一下,瞥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淡声道:“无事,你分开宴席好久了,归去太晚了,母后他们会担忧,还是快些归去比较好。”
努晶郡主却未曾理睬裕王,眼睛只看着言穆清的背影。
卿琬琰和言穆清回大殿以后,都是一脸安静,倒也没有引发旁人的重视,而知情的佩画却有些担忧,悄悄的拽了拽秋灵的衣袖,低声道:“秋灵,你说,王爷和王妃不会有甚么事吧?”
直到裕王的身影消逝在夜色中,卿琬琰才昂首看向言穆清,低声道:“你当真是信赖我?”
“郡主可还记得你的父亲?他但是车师前国之前的国君,本王尚且能将他拿下,让他生不如此,而你……”一顿,缓缓回眸,眼底尽是轻视,“你觉得你算得了甚么?”
秋灵也是有些担忧,但是到底没有闪现出来,“主子的事,我们也做不得主,不过,王爷那么看重王妃,必定不会让王妃受委曲的。”
秋灵抿着嘴,想说甚么,却到底还是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