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他,秋灵和佩画也能护住你。”言穆清冷声打断道,看着卿琬琰有些错愕的神情,下颚抽紧,“我晓得他曾救过你,但是,终归男女有别,有些分寸,你还是把握住,偶然候,不是只要我信赖你就够了。”见卿琬琰还想再说是甚么,言穆清便冷冷的道:“回席吧。”说罢就要拉住卿琬琰的手,可却被她给躲开,言穆清的手僵在那边,沉默的看了看她,就回身走了。
卿琬琰懒得再和努晶郡主做这些无谓的胶葛,刚要说甚么,却听言穆清语气冷酷道:“若郡主有任何疑问,能够去处皇上禀明,皇上自会命令彻查,而不是对本王的老婆如此不敬,努晶郡主,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随他吧。”卿琬琰清冷的声音透着怠倦,“先回大殿吧。”
卿琬琰紧接着问:“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对裕王那样?方才努晶郡主想要打我,多亏了裕王及时相救,他多次相救,你为何要……”
见卿琬琰出去后要施礼,皇后便先她一步将她扶起,嗔道:“这儿又没外人,不消讲究这些虚礼,真儿,上茶。”
言穆清和卿琬琰重回大殿以后,宫宴也没有保持多久,就各自散去了,归去的路上,卿琬琰和言穆清坐在马车里,却各在一边,互不言语,完整没有了来时的安闲柔情,而卿琬琰自始至终都是垂眸看着怀中已经熟睡的锦儿,未曾向言穆清那边看过一眼。
而言穆清面色仍然冷酷,只眼睛却也看向了裕王,裕王见此忙道:“六哥不要听她胡说,我只是正巧路过,看到努晶郡主和六嫂起了争论以是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