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瞥见了?”她问。
天下这么大,天然也有很多痴情男女,谁喜好谁,谁不喜好谁,仿佛也说不清楚是谁对谁错。如果说世上最幸运的事是两情相悦,那么最痛苦的,莫过于一方情深,一方无情罢了。
重府竟又来客人了。
“不必。”他说着,端起碗,一口气把内里的汤全喝了,然后对许青婉亮了亮碗底,“好了。你去歇息吧,既不舒畅,就不要走来走去了。”
这时两个掌柜恰好回完了事,正从堂里退出来,她心下光荣没有被担搁太久,这炒红果也不是热食,莲步轻移进了堂中。
“你不必说,我了解。”
重锦才回到家,便见一堆丫环小厮围在门口,也不知接哪个高朋,这一探听才晓得是姜氏的故交来了。
许青婉则一脸断交,“你归去吧,我此后会长住金陵,不再回滨州了。”
等赵品言到了重府,姜氏已命人在大门口等着,人一到她就忙到前厅去接人。
许青婉呆了呆,又看向桌面上的小食,“那这桂花炒红果……”
许青婉买了桂花炒红果,正要出门,见到来人后愣了一下,面色有些严峻。她看了重锦一眼,忙倾身出了门,那男人也紧随厥后。
“好。”
如果无关紧急之人,姜氏是断不会如此主动的。只因这赵品言的父亲不但是福建粮道的五品官,祖上还曾娶过一个县主,也算是福建根底深厚的世家。姜氏本身的这门亲,当初还是赵家帮手牵的线。
重老太太本来对她还是冷不热的,但知是她的故交来,且重家又与这赵家有些来往,也便让她好生关照着。
重锦点点头,“嗯。”
韩离这才出了门,马车已在大门口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