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害臊半是猎奇,庄颜骑了上去,撑着他的双腿,悄悄地动起来。庞致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腿抬了抬……
庞致走了,赵远眉说话就更大胆了,次间里只要两个丫环,她跟庄颜说结婚今后每个月都要重视月事,不然头一胎很轻易出岔子。
庞致压着她,笑答:“今后你就明白我的意义了。”说着去解她的衣裳。
庄颜只得排闼而入,全部净房充满潮湿了水汽,她超出屏风,瞥见池子上空雾蒙蒙的,他一双肩膀□□在外,身上沾的水珠子一颗颗地往下滑,像是被他的体温溶解了普通。
一阵沉默,兰儿握拳的手显得她很严峻。
兰儿新如擂鼓,没敢答话。
还是庄颜先让步了,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脯给他吃。庞致视野落在庄颜脸上,吃了菜还咬住筷子。
半夜里,庄颜公然醒了一次,腹部像有东西在跳,疼得出了一身的汗。
庄颜当天没有惩罚兰儿,只是把她放得远些,再不轻易进阁房来了。
阁房的灯火还要敞亮些,庄颜讲他衣裳脱至肩膀处,看了受伤的处所,磨掉一层皮的处所红的很短长,至于骨头里的伤,那就看不见了。
庞致斜倚在床上,盖着被子问她:“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