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护法崩了对谁都没好处 > 第4章 日久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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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雀磬怔忡,“我不明白,你是掌门弟子,你那么优良……”

“做错事,被罚来种菜?”

马含光一如既往死死盯她的眼,一时喘气声便有些重。

“是野猪。”

伍雀磬自睡梦中被吵醒,披衣听到泥土下砸、墙倒梁塌的极大响动,想躲,却茫然抓瞎,不知由何躲起。

她摸他肩身,不知状况如何而方寸尽失。

但实在这并不算甚么,他自小到大的宽裕,最丢脸那次,她已见过。

马含光取来送入她手中,伍雀磬接着,压下性子道声感激。

“我有生之年,都想不到人才出众的小师弟会有这等浅显的目光,当真比不上我。”

“我会照顾你,”马含光弥补,“不管何事。”

马含光整张脸被她十指所覆,微有芳香的感受一寸寸撩人神经,他不比伍雀磬安闲,一时晕红双颊,脸烫非常。

马含光那端未再回应,人已点地飞出,三两下擒了拱菜的祸首,到伍雀磬身前。

马含光生生涩涩,又去敛她细发,“我心慕师姐,由来已久。”

这极好,伍雀磬想,两情相悦。

马含光视界微有浑沌,见伍雀磬眼中薄薄水色,他伸手,问:“师姐,你还记得我么?”

同一时,有微凉的手指覆在她手背,“于我心中,师姐亦是如此。”

马含光见她不语,将床上衣物更往她手边推了推,“师姐早些歇下,我去柴房。”

毕竟情窦初开,一言一行都率性难抑,他终冒大不韪啄吻了她脸颊。伍雀磬怔愣,马含光镇静得紧攥双拳,却已听她笑出声来。

马含光而后领她返回,自家院中的水缸里舀水给她净手,她往身上擦擦便要走,忽而又退返来。

马含光远远站于屋中另一角,问:“这么急躲我,是怕我杀了你?”

如何,伍雀磬心道,我在你很不对劲?

他道:“你我份属同门,有一世师门之谊,这些不算甚么。”

马含光跪回床前,当真道:“算。”

“……还没。”

马含光立于原地一时未言语,伍雀磬双眼对着虚空道:“你才说要照顾我,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马含光喟了声:“师姐……”

伍雀磬脚下愣住,身后响起沉缓不浊的嗓音,“我害了同门性命,并非甚么功德,不肯相告是羞于开口,不是你多管闲事。”

“马含光!”

他将下厨的衣裳另备一套,每日换几次装束,怕再沾了油烟味,叫伍雀磬嗅出来。

伍雀磬打了个颤,垂首,“不是。”

马含光移开眼,声音微有些疏离,“与你无关。”

起先的难堪,而后的和谐。她有一次回望当年,对马含光道:“我记得你当初于露台峰的紫磨剑萍练剑,好似每回都有没端庄的小师妹远远躲着偷瞧。那群丫头不费心,说躲也是对付,只在一旁叽叽喳喳吵得你不能用心。我瞧你每次都是寒着脸分开,几次三番,你就再也不往剑萍去了……但是你却不知,我也曾于那丫头堆中凑了一脚。”

马含光低喃:“师姐,我没事……”伍雀磬几乎呛出一句哭腔。

伍雀磬点头。

马含光道:“我是九华弟子。”

……

她仍旧点头。

“手给我。”马含光握她的手,野猪颈上让她摸到一溜扎手的鬃毛。

二人苦衷坦诚,彼其间再也没了甚么掖藏,又都是精通情/事的年纪,比邻而居,天时之便;更因马含光到处周致,伍雀磬总有赖人帮衬的需求,他顾问她,一来二去,情义笃深。

马含光转头,伍雀磬手伸长勾着他衣角,“我不睏,想找人说说话。”

“你不必对我这么好。”伍雀磬答,“这回是屋塌,下回如果山崩呢,你也为我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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