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个同事满公司在找谁最机警,初五来公司接财神,好抢头响!闲大笑不已,想起小时候姥姥说的古意儿,每到过年,姥姥家从不祀财神,姥姥说‘你晓得财神是谁?那是比干,就是剜掉心的阿谁比干!姜子牙能封神,那但是聪明人,让他做财神,他没心哪,啥事也记不住,谁烧香谁没烧他压根记不住!他散财,那是漫手撒的!不消上香!上了也是白上*
“母亲息怒,母亲千万息怒,您如勇敢打了这两位姨奶奶,父亲返来但是不得了!那还得了!母亲可不能再脱手,这是父亲的心尖子,动不得,打不得!”
“甚么你的?这明显是老爷赐给我们的!有本领,找老爷说话去!”
程恪低声答道,李小暖凝神看着两人,姚四蜜斯头上戴着支赤金红宝攒花簪,穿戴件乌黑底绣红色折枝梅花银狐大氅,脸上溢着羞怯的甜美,眼睛里仿佛只有身边的林怀业,林怀业个子高佻,胖瘦合适,容长脸儿,生的不是特别都雅,举止慎重而安闲,看着很让人有一种结壮舒畅的感受,穿戴件月白素绫面灰鼠大氅,牵着姚四蜜斯的手,低着头,和顺的和她说着话。
热烈的正月过后,顾二奶奶盘算了主张,必然要去南边寻老三程悯海去,有了奔头,这病也就好了,起来骂着人,筹措着让人清算东西,披头披发的在屋子里看着人翻着箱笼。
程恪一边说着,一边揽着李小暖,回身往寺外走去,李小暖笑着任他推着往内里去了。
“给我拖出去打!打死算数!敢偷我的嫁奁……”
齐氏站在门口,不时谨慎的将帘子挑开条缝,往外张望着,见赵氏引着两位花枝招展的姨奶奶转进了垂花门,悄悄舒了口气,心底放松下来,这时候掐得正恰好。
第二更,下午两点摆布
顾二奶奶眨了眨眼睛,看着一前一后款款出去的两位十六七岁、花普通娇美的女人,一时呆怔住了。
“从速过来拉开姨奶奶,这也太没有端方了,竟然跟母亲动起手来!”
“能把周世远往正路上带一带就好,旁的,在南边,还能有甚么事?姚四蜜斯年纪也小了些,过几年再生孩子最好不过。”
顾二奶奶回击扇了齐氏一巴掌,
“五千两银子,足足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