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七章 私语[第4页/共4页]

两人转过几个街角，远处一片灯火透明，咿咿呀呀的唱戏声、轰然喝采声，不时传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老祖宗，说不定您就在那里听着我说话呢，我看不见您，可您必定能看到我，我晓得，人真的有灵魂。”

李小暖惊奇的半着嘴，转头看着程恪，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程恪抖开手里的折扇，掩着两人今后退畴昔，边退边笑：

“许你说，就不准人家唱？也不是好事，唱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