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嬛出来时,就见他站在廊下,一袭鸦青的锦衣,被雨丝淋得半湿也浑然不觉。
梁靖已经瞧见她了,目光从柔润脸颊挪向腰身,而后落在手里的食盒上。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屋中,梁靖坐在桌边咀嚼药膳,心机却大半落在内里。
梁靖唇角动了动,面不更色地接过,“多谢操心。”
现在恰是永王查案的关头时候,秦骁又是死鸭子嘴硬的关键地点,玉嬛感觉这题目大有来头,当即点头,“当然有,他女儿跟我同龄,每回出去都能碰到,渊源不浅呢。如何,晏大哥找她有事?”
她倒是考虑得全面,虽借了梁章的名,却没存栽赃的心机。
他回魏州也有段时候了,却还没回府见家人,听玉嬛提及宴席上梁章等人的只言片语,稍觉欣喜。
“这可不是没头没脑。”玉嬛绕过桌案,走到他身边。
这场审判并未在密室,永王成心审给人看,在场的人手稠浊。
……
设了防盗, 比例一半哈~^^
“你有体例?”
梁靖看着那笔迹,不自发地眉头微皱。那笔迹他熟谙,跟三弟梁章寄来的家书类似,边塞参军时离家千里,每一封家书他都熟记于心,三弟书法上的他进益也都晓得。玉嬛那笔迹跟梁章的有八分类似,只是女儿家毕竟不及梁章率性恶劣,不见锋芒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