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罗脸上已然露了对劲之色,就等季文鸳投偏落败。
秦春罗一袭鹅黄锦衣, 腰间翠绿的襦裙绣了金线, 阳光下夺目光辉。
这话激起了秦春罗的好胜之心,哪怕刚才只是寻个借口讽刺,这会儿也不得不接招。遂嗤笑了下,“好大的口气嘛,畴昔比比看!”
秦春罗气结。
秦骁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发觉有东西丢在身上,当即惊醒坐起家子。
两侧栽的杨柳樱桃都已长得极高,繁密葳蕤的枝叶掩映,清风微凉,道旁的民房几近都将临街一面改成了店铺坊肆,马车驶过,目光所及是绫罗绸缎、金银器物,鼻端则不时有酒香混着饭菜的香味窜来。
“那不可!”秦春罗还希冀争回颜面,“我们再比一局,就一局,必定能赢。”
后晌宴散回府,坐在马车里,冯氏还提起了这事。
玉嬛愁闷地扁扁嘴,心说还不是因为梁章那小混蛋!
清丰府折冲都尉,秦骁。
秦春罗没甚么急智,被俄然问起,竟自语塞,想不到除了金银器物外的彩头。
他手掌里捏着张纸条,是卷入藐小的竹筒递出去的,上面只要两个字——秦骁。
先前她还略微收敛,这回谢鸿刚调入都城又被贬返来,眼看是受了打赛过大霉,阖家都得夹着尾巴做人,秦春罗立马对劲起来。
“那要不——”玉嬛偏头想了下,“输一局算半个月?”
玉嬛回身, 恰好撞上那双满含挑衅的眼睛。
秦春罗嘴上带刀,本领却不算出彩,投了六支,只两支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