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槿嘿嘿地笑:“那有甚么难的,只要祖母不嫌弃我写得草率,抄几本也是无妨的。”
模样看起来倒是非常慎重。他不由得笑着问她:“你甚么时候也对大理寺这些案子感兴趣了?看得这么当真,可看出甚么花样了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父亲宿世能教她为官之人常用的台阁体,就足以申明父亲并非泥古不化,忠于传统的人。
父亲挺喜好这篇的,她看到父亲摘抄过多次了。
华钊点了点头,“我这位亲家在户部的权势确切不容小觑,除了没领尚书的衔,其他都堪比尚书,乃至比其他五部尚书混的更风生水起。”
父亲是刚升的少卿,以是提及来客,还是说寺丞那会儿……
华槿道:“大姐夫不是要随瑞亲王去西北赈灾了吗?我大姐姐说,户部派了江大人随行。”
“槿儿,你诚恳奉告我,你是不是派人去探听过这些?”他可不会以为,华槿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蜜斯会晓得这么多事。(未完待续)
他笑了笑,起家从书案后的墨缸里抽了一卷卷轴出来递给华槿。
华钊想了想,也感觉本身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之前她三天两端就过来,他也没问过这些,如何感觉女儿懂事了,反而问起来了。
她只是对署名感兴趣罢了……她摇了点头,跟父亲说:“女儿就是觉着这位大人的名字看起来挺眼熟的,但是他之前来过我们府上做客?”
华钊见女儿喜好,面上也非常欢畅,笑着说:“是腊八那日宴客,同僚送的……我瞧你爱好书法,又听你母切身边的丫环说你在练草书,便想把这幅字送给你。啖面熟的草书是浩繁名家中写得最好的,你倒能够鉴戒鉴戒。”
常春和江擎可差太远了……江擎虽是侍郎,权力却堪比正二品的尚书,户部大小事件都是他在看管。而这位常侍郎,则是典范的在其位不谋其政之人,在朝中的权势连个户部从五品的员外郎都比不过。
华钊嗔了女儿一眼,“你倒是会讨人欢心。专挑这些字少的……你如果得空,还不如去你祖母房里帮她多抄几篇经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