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听上去极其自傲。柴新期呐呐艾道:“敢问,前辈……前辈是何修为?”
“刚才诸灵宝,可为前辈所留?”
“我当初间隔一证仙道只要一步之遥,可叹有一小子作怪,害我困在迁迟山脉,错失登仙良机。我留一残念在此,若你二人助我大仇得报……”老者用心顿了顿,“我就奉告你们一个关于飞升的契机!”
秦悦觉悟过来,仓促行了一礼:“择长道君保重。”
老者在一张平空呈现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下,看着秦悦,微浅笑道:“何况,本座的要求,也是你能够推拒的?”他很看好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女修,若她脱手,胜利的概率就大了很多。
老者并不惊奇柴新的答案,只是用讽刺的目光盯着秦悦:“这个阵法庞大庞大,阵中有阵,阵阵相干,你觉得你能解阵?真是幼年浮滑。”
柴新目光刹时敞亮了很多,连续问了几个关于修行的题目,老者都一一答复了。
“你倒是真的敏慧。你说的不错,以我现在情状,的确不能何如你。但这个阵法,是个连环大阵,我说你解不得,你便必定不能破阵。”老者说到这里,面上深深的皱纹里染了对劲,“你不承诺本座,天然不能出这个阵法。你可甘心在此耗尽寿元?”
老者看着秦悦,慈眉善目:“你可有甚么猜疑?”
“本座生前已达仙渡期。”
“你说甚么!”老者从紫檀木椅子上跳起来,指着秦悦喝道。
秦悦敢在仙渡期前辈面前妄言有两个启事:一来,先前的阵法、灵宝,既磨练智力又磨练才气,清楚有遴选之意。二来,自这位老者的身形闪现,本来的迫人的威压就消逝了,恐怕他已是强弩之末,不必害怕。
“千年已过,恐怕他莫云早就陨落了。不过他有个徒孙,名为孟晏行,根骨不凡,定然还活在这世上。”老者现在忆起,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取了他后辈的性命也是好的。”
柴新看她不依不饶的架式,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见她收了声,才对老者行了一礼:“不知我们该如何替前辈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