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衍一怔,看着她冰冷深幽的美眸,这眼这眉是他连在梦中都未曾忘过的美。即便曾经恨过,但当时起码他还能从她眼中瞥见恨意,但是现在,这双清澈美眸中无恨无爱,浮泛冰冷的叫民气寒。
天已大亮,身材拆骨般的酸疼提示着她,他暴怒时的猖獗胶葛是有多么可骇。沐缡孀悄悄的躺在床上,伸出一只皓白纤细的手腕,美眸幽幽,愈发显得空寂通俗,让人看了只感觉冷。
“孀儿……莫非我们就真的回不到畴前了吗?……”他低喃,似是在问沐缡孀,又似是在自问,声音是那般的落魄寥寂。
“殿下现在又要对妾身用强吗?”一脸冷然的沐缡孀终究开口。
夜冷的寥寂,房中的烛火已经燃烧了大半,氛围中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奢糜气味。卧榻上,娇弱乌黑的身材悄悄伏着,她身上随便盖了一条绣金边的红色蚕丝被。乌黑得空的肌肤衬着那色彩,更显得冷傲妖娆。
他不晓得现在的他和她怎会变成这般?他不肯伤了她,但是在大怒之时,他已然是顾忌不到那么多。方才的力道他很清楚,她接受不住如许猖獗的欢爱。而她下身却也被他伤了,那丝丝殷红和浑浊是他亲手为她擦去……
沉重如山刹时消逝,沐缡孀缓缓展开眼,瞥见倒是拓跋衍已缓慢的褪去身上碍事的衣衫。他精干的躯体闪现在她面前,那双深沉的俊眸中是她再熟谙不过的欲念与沉怒。她不及多想,拉着本身破裂不堪的衣服想要起家往房门而去,可刚刚才跑出两步,腰身一紧,整小我都被抱起!
寝室内,沐缡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她长长的睫毛微颤,晶莹的泪从眼角蜿蜒滑落……
他温热潮湿的气味尽洒,沐缡孀满身紧绷,却还是被他吻得连连轻颤。她死死咬住唇,只能闭上眼不去看他。沒有回应,沒有涓滴声音,她就那样紧紧闭着眼,如许的淡然冰冷令拓跋衍心中升起挫败,却也将贰心中方才升起的一点顾恤轻而易举的泯没!
她终究激愤了他!
拓跋衍坐在卧榻边,此时他已穿上了红色中衣,低着头悄悄的看着还是在昏睡的人儿。她眉心舒展,似是睡得极不平稳,他伸手想要抚上她的眉心,却倏然停滞在半空中,终是又缩回了手。
满身都在疼,早已分不清到底那里最痛!沐缡孀就如一叶飘零在大海中的扁舟,身材被他掌控,只能伏在他的肩头上,跟着他的行动狠恶颠簸。如绸的发丝散下,映着她分外惨白的绝美容颜,妖娆的令民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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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悔怨,也已经晚了。沐缡孀,不管你爱不爱,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他展转吻上她胸前软玉红梅,深深允吸舔弄。
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薄弱素衣,暴露她雪样的胸前。她削瘦的锁骨如轻巧绝美的蝶翼,胸口上方的那一点淡淡的疤痕泛着粉色,拓跋衍瞥见那点伤痕,不知怎的,眼中的怒意竟垂垂减退了些。
晏医女年约四十多许,面庞浅显,却非常可亲,她看了一脸安静却又分外惨白的沐缡孀一眼,不由皱了眉头:“娘娘的脉象非常奇特……”她又把了一次脉,沉吟半晌后,不由问道:“敢问娘娘一年前是否小产过?而半年前是否受太重伤?”
“沒有为甚么,只是妾身想明白了一些事罢了。就如殿下所说,妾身原也觉得是爱的,但是究竟并非如此。”沐缡孀绝美的脸庞煞白一片,一字一句说的艰巨,但是眼底却一片冷酷。
周管家一怔,莫非说王妃受伤了吗?來不及细想,他赶紧应了一声便仓促拜别。
回到书房,周管家便叮咛一众侍女服侍拓跋衍梳洗。待穿戴整齐,拓跋衍忽的对周管家说道:“去宫里请个女医來给王妃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