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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激愤了他!
“孀儿……莫非我们就真的回不到畴前了吗?……”他低喃,似是在问沐缡孀,又似是在自问,声音是那般的落魄寥寂。
周管家一怔,莫非说王妃受伤了吗?來不及细想,他赶紧应了一声便仓促拜别。
晏医女年约四十多许,面庞浅显,却非常可亲,她看了一脸安静却又分外惨白的沐缡孀一眼,不由皱了眉头:“娘娘的脉象非常奇特……”她又把了一次脉,沉吟半晌后,不由问道:“敢问娘娘一年前是否小产过?而半年前是否受太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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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都在疼,早已分不清到底那里最痛!沐缡孀就如一叶飘零在大海中的扁舟,身材被他掌控,只能伏在他的肩头上,跟着他的行动狠恶颠簸。如绸的发丝散下,映着她分外惨白的绝美容颜,妖娆的令民气疼。
“殿下现在又要对妾身用强吗?”一脸冷然的沐缡孀终究开口。
在一次次狠恶的打击下,沐缡孀的神智浮浮沉沉,似被抛上了云端,继而又被拉下天国。反几次复,身材已分不清是轻巧还是疼痛,而拓跋衍的律动的速率倒是越來越快,终究,她脑中白光乍现,昏了畴昔……
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薄弱素衣,暴露她雪样的胸前。她削瘦的锁骨如轻巧绝美的蝶翼,胸口上方的那一点淡淡的疤痕泛着粉色,拓跋衍瞥见那点伤痕,不知怎的,眼中的怒意竟垂垂减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