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嘴角一抽,挥着袖子说道:“先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关进柴房;等我跟丞相府的人讨回公道再来清算你……”
“他就被老爷给打傻了!现在痴痴傻傻的坐在床上,连自家管家都认不出来了,现在丞相府的人已经归去请丞相来了,老爷挨不住了,就说让你来措置。”
“我没喝多,是这个贱人在强词夺理,她在房中偷男人,被我抓住,竟然还敢胡言乱语,明天我非打死她不成!”
羽蜜搀扶着大夫人回了东院,人还未上绣楼,管家就已经又跑过来,喘着气说道:“大夫人,老爷有请,说是丞相那边不依不饶的,这本是后院的事情,让你去措置一下!”
秦然昂首,看着四周那一片唏嘘之声,顿时感觉面子尽失,冲上前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恰在此时,一道闲凉的嗓声响起:“咦?爹……你看,他,仿佛是……”
“下药?四姨娘,难不成你的意义是说我给你下药?呵呵呵,这我听着就更好笑了,你别忘了,你这院子,我但是向来没来过,我又如何给你下药?”
“我……就是,就是她害得我!”
大夫人走了出去,只悄悄瞟了一眼秦然,那眼中竟显出鄙夷之色,秦然却被刺得无地自容。
门口有人说道:“老爷,夫人来了!”
“老爷,你听听,这四姨娘一会儿指证三蜜斯,一会儿又来冤枉我;莫不是她脑筋被你敲坏了?还是在这里装疯卖傻?”
“嗯,理应如此,既然少爷是在我们尚书府出事,相爷理应过来!”
秦然坐在软椅之上,那丞相府的管家一脸阴沉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头上缠着药布,却仍在渗血的男人,那一脸板滞的模样,傻愣愣的盯着一点,一动不动好久了。
“管家,你说实话,前面到底如何了?”
羽蜜昂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秦然,而后说道:“爹,你如何了?是喝多了?还是……?”
“不,不成能……妾,妾当然是在服侍老爷……”
地上的四姨娘浑身一抖,最后又看了一眼恨不得她现在就去死的秦然那副神采,立即爬畴昔喊道:“老爷,老爷,翠绿没有,翠绿但是一心一意的奉侍老爷……老爷,我是被人谗谄了……”
“做甚么?我能做甚么?爹,我是你女儿,你如何老是仇视我?别忘了,这几日我但是一向在床上躺着,再说,这边的事情东院向来不插手!”
“呵呵,管家,你放心,既然我爹都做不了主,我天然会给他找一个能做主的人……”管家嘴角一抖,看着大夫人身边说话的女子,昂首看着彻夜乌云蔽日的夜空……又要下雪了……
顺着视野看畴昔,那人却气定神闲的站在大夫人身后,秦然声音一冷,叫道:“牲口,你又做了甚么?”
“嗯,让她出去吧!这本就是后院的事情,丞相管家如有甚么事,就跟我家夫人说吧!”
“我……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啊……我跟老爷正在房中……俄然大门就被人撞开,接着老爷就拿着石头砸了我的头……”
话一出口,四周立即喧闹下来,世人都抬眼看着秦然。
“嘶……”秦然气得差点又抡起石头,四姨娘吓得躲在羽蜜身后,惨叫道:“老爷,你别打我……”
管家点点头,几个下人冲进四姨娘房中,将床上阿谁被拍的满脸是血的男人拖出房间,直接丢弃在地上,秦然怒而一指,吼道:“他是谁?”
“哟,四姨娘,看你是欢愉过甚了吧?三蜜斯一个堂堂的大师闺秀,如何能谗谄你呢?”二姨娘见缝插针的说着。
管家头一缩,抬眼看了前面问话的女子,没想到大夫人这么短长,之前还觉得她是只随便让人拿捏的柿子,早该想到,三蜜斯这般短长,大夫人又岂能是碌碌有为的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