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贱内娘家的两个侄女。”温相看着谢绫,手指在杯沿上小扣,“老夫没有记错的话,谢女人也不过大她们几岁之龄,竟能有如此成绩,实教老夫佩服。”
回到宜漱居里到处找那只鸽子,却四周不得。婢女向她禀报,说是鸽子飞进了后院,盘桓着不肯出来。
兰心谨慎翼翼道:“蜜斯您……见还是不见?”
谢绫起家拱手:“拜见大人。”
这才是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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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相不胖不瘦,面皮白净,虽年近半百,精力量儿却涓滴不见消,周身绫罗,腰间一紫色金鱼袋,举手投足间皆是得意的贵态。
参是昆仑山上的千年雪参,皇宫里都没有的珍品。谢绫堆起笑:“还请丞相笑纳。”
谢绫公开里略一皱眉,立即笑吟吟地领了恩:“劳丞相操心,小人感激不尽。”
温兆熙被称为一代奸臣,不是没有启事的。
“小人在江南替丞相谋事,夙来克己复礼,秉公办事。却不知招惹了谁,惹上了杀身之祸。小人此次上京贺贵令媛大喜,途中却遭奥秘人追杀,幸运逃得一死。”谢绫摆出一副苦闷姿势,“依丞相高见,小人究竟开罪了何人?”
这位丞相大人的名声向来没有好过,楚国官方编了很多歌谣挖苦他,连四岁小儿都晓得楚国有个闻名狗官,是他们的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