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长辈又是发话,又是表示,肖林内心固然不肯,大要上还是向着梁鸿志微微一躬:“梁秘书长,长辈只是与您观点分歧,一时口舌之争,请不要介怀。”
梁鸿志不屑的撇了撇嘴:“少年掉队,不知天高地厚,不事稼穑,不知农耕艰苦,一味清谈,妄议国度大事,哗众取宠,妄发惊人之语!哼哼。。。。。。肖掌柜还是用心做买卖去吧!”
抵赖不敢,承认更不敢,梁义仁不敢再答,脚下终究一软,伏下身连连叩首。
梁义仁两个膝盖一阵阵发软,几近就要跪在地上:“二公子,我实在是猪油蒙了心,见到贵店买卖昌隆,就找了些地痞去拆台,这不还没闹起来,就。。。。。。”
那边还在乱着,肖林却笑眯眯地凑到梁鸿志跟前:“如果这个店不是李二公子开的,恐怕已经落到您的手里了,弱肉强食,强取豪夺,梁秘书长公然是好大一条蛀虫!”
“你,你是谁?”
梁鸿志楞了半晌,总算另有急智,勉强赞道:“唐时有个张打油,诗作一贯。。。。。。嗯,滑稽机灵,埋没机锋!芳公此诗公然有前人之风,确是一首可贵的佳作!”
梁鸿志到底身份高贵,眼下又在本身家里,真要逼得他下不来台,传出去倒是李景林仗势欺人,不会处世,只好拉拉偏架,让肖林受点委曲了。
“你就是公子麻辣烫的大掌柜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