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天津败北以后,李景林的军队逃往山东,雄师初败,主将不在,已经军不成军,乱做一团,本身人几近都要打了起来,如果不是李景林及时赶到了山东,怕是这支军队顿时就要崩溃,被别人收编了。
一大早车站四周到处雾气沉沉,几十米外就看不清人影。时节已是初春,恰好又赶上倒春寒,几个闲人笼袖缩脖,蹲在远处,看着一群百姓军的大兵挥汗如雨,忙着构筑工事。
1926年2月下旬3月上旬,李景林和张宗昌的直鲁联军以七个军(共十个师十个混成旅)的兵力展开了对直隶的反攻,由德州解缆,兵分两路打击天津和保定,接踵霸占沧州,马厂一线,与百姓军在天津展开苦战。
兵士们一个个灰头土脸,身上的戎服也都挂满了口儿,陈旧不堪,个别人身上还挂了彩,较着刚从疆场高低来。
全营兵士一起开仗,枪弹纷繁击中铁甲列车,但是铁甲列车仿佛一只钢铁巨兽,一点也没感觉疼,只是摇了摇身子,随即喷出了一道道火舌。
沧州,是京津地区的南大门,南皮又是沧州以南最后一道樊篱,如果“讨赤联军”追入直隶,必定要在这里产生苦战。
于此同时,吴佩孚所部在河南疆场毁灭了百姓军二军的主力军队,北上占据石家庄,直逼京畿。
至于明天这个场面,是为了驱逐少帅张学良,他明天方才来到天津,明天又要代表老帅观察访问直鲁联军的首要将领,恐怕还要传达首要的号令,李景林对此非常正视,早早就带领世人等在了督军府的门口。
李景林身着大将号衣,胸前挂满勋章,斜佩流苏,腰间还挂着一口富丽的战刀,带领一群直鲁联军的将领站在门前,不断地向远处张望着。
李继才仿佛听到了甚么声音,神采猛地一变,急仓促奔到铁轨旁,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铁轨上,倏忽之间已经跳起家来,大声喊道:“有火车来了,全营防备,筹办战役!”
张作霖的奉系军队则南下打击山海关,筹办相机篡夺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