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昂首叩拜,余光却在留意着周遭的环境。
“来都来了,不出来拜拜么?”
南柯悄悄瞥了眼身边的沈莺歌,轻声道:“信女想请您为我看看姻缘。”
如果不是确信本身的影象没有题目,她几乎就要以为,容久才是阿谁说本身有“断袖之癖”的人。
而容久则还是矗立独行地留在了院外。
他看向南柯道:“女施主此来,有何心愿?”
他们此次来本就是为了引出凶手,虽说容久恶名远扬,见过真容的人却未几,但他毕竟之前陪王妃孔氏和沈瑶来过,不免不会被故意人留意到。
沈莺歌如有所思地瞥了眼对方的下身。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四周顿时投了来很多不附和,乃至讨厌的视野。
幸而这统统产生的很快,并没有引发其别人的重视。
方丈是个年过六旬的老者,眉须皆白,面庞驯良,浑身都披发着得道高僧的安闲感。
说完,也不等沈莺歌回应,她就径直走了出来,不似常日莲步轻移的文雅姿势,背影透出一股惶恐失措的感受。
容久视线一掀,像是看破了她的谨慎思:“如何,莫非出来拜一拜,佛祖就能替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谅解我,保佑我身后不下天国?”
沈莺歌看了眼不时从身边路过的香客,蓦地提起的心脏稍稍放下……底子放不下!
瞬息间,沈莺歌便收敛了思路。
实在也并无甚么非常,不过是普通的烧香礼佛,添香油钱,偶有几人也会找到方丈,让其为本身或是家人祈福。
沈莺歌失语了半晌,赶紧在内心默念“佛祖勿怪,话是他说的,与我无关”,她确切也不信神佛鬼怪,但还没有到这类目空统统的程度。
来到凤栖山山脚下,沈莺歌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