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父。”
又是一阵江风,五行旗烈烈作响。
“比试?”秦玖讶然。
“阿兄,莫要让昨日经验在阿跃身上重演。”
岸边世人被美景吸引,从文武百官到庶人百姓,神采如出一辙,竟是看得痴了。包含郗愔和谢安在内,眼中都闪过多少惊奇。
“我之意,阿兄不是已经明白?”秦璟扯了一下嘴角,“自古以来,得民气者得天下。”
用力掐一下大腿,疼得眼圈发红,桓或人这才肯定,面前的人真是谢安,不是整日念着放火的贾秉。
“我信。”秦璟站起家,笑道,“阿兄,可愿同我比试一回?”
可惜国朝兵力不敷,只能行挑-拨之策,借别人之手。如果有前提,直接灭-国才是上策。
长剑舞过,带起一道道劲风。
新鲜的生命在画卷中流淌。
两人说话时,阿麦来报,宫宴诸事安排安妥。
要么说,汗青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谁能想到,王献之会说出“弓弦以内尽是汉土”,又有谁会想到,江左风-流-宰相会开口出兵、杜口灭国。
“阿兄。”很久,秦璟终究开口,“有本日,你可曾悔怨?”
“建康已然易主,司马氏为桓氏代替。今闻桓氏得神鼎,万民归心。阿父在长安建制称帝,同南边迟早会有一战。”
归正他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