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嬷嬷无声的叹了口气,“皇上夙来最疼的便是她,可她偏生又不争,安安稳稳的,倒也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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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尚未听到任何的覆信,却忍不住抬眼瞧了瞧桌台上的铜镜。那明黄色的铜镜中,李胤的眸子里尽是庞大之色。
“该操心的应当是姐姐,她本日病已经病愈,来日她保不准会重回圣上身边。”问出的脸上尽是讽刺,“妃位可多得很,mm不在乎,但皇后之位可只要一个呢。”
李胤手指摩挲着酒杯,上好的青花瓷。杯中的酒色如甘澧,带着芳香的香气。
“给娘娘存候。”
“十之八九都是记起来了。”他不敢再瞧那明晃晃的铜镜,赶快低头回道:“阮氏乃是芥蒂,心结解开了,天然神智规复了。”
绿萼倏忽之间想到之前本身为皇贵妃之时,宫里孰不知凡是新进贡的东西,皇上定会叫人先送到朱鸾殿,先让她遴选。
“她那里还需求争?”皇后如月光般洁白的眸子里,只余下暗淡蕉萃之色,“当时我瞧着她与圣上倒像是平常的伉俪普通,那里像是帝妃?连我这个堂堂的皇后,倒像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