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廊檐另一头低头做针线的称心听到卫泽的叮咛,赶紧跳起来。
周瑛华默不吭声,脸上已是霞光满晕,额角蹭在石青衣袍精密的缂丝绣线上,幽幽一股贫寒香气,手脚一阵阵发凉,心底倒是热流翻涌,面前一片迷蒙,但是神智倒是复苏非常的,她能清楚地闻声本身砰砰砰砰缓慢的心跳声。
卫泽轻笑一声,跟着她的行动微微俯身,温热的吻落在她白净的侧脸上,继而越吻越短促,双手也越揽越紧,滚烫的温度透太轻浮锦绸,烫得她手脚发软。
她十指蜷曲,神采丢脸,赏荷宴已经开端,而她衣裳尽污,狼狈不堪,想退席是不成能的了。想起方才面见少年天子时的景象,心中又是一阵浮想连翩:或许皇上已经重视到她了,就算她不能列席赏荷宴,皇上待会儿还是会挑中她的罢?
船中设有坐榻香案,闺秀们都在船上,湖中传来阵阵婉转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