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敛眉,起家施礼道:“启禀父皇,自定王殿下离京后,儿臣就感觉不结壮。外出时有人跟踪,回了府,早晨外头也不安宁。儿臣是侍卫出身,畴前跟着殿下剿匪杀敌,对伤害最是灵敏,那日刚巧坐到嘉德身边,就感觉不对劲。定王殿下最心疼嘉德,儿臣既觉出不对,就该留意,以是请了隋将军伴随嘉德。只是那毕竟是儿臣的感受,没半点真凭实据,儿臣不敢冒然禀报父皇,也是儿臣的忽视,请父皇降罪。”
阿殷便跟着入承乾殿拜见。
“我也如许想呢,早晨就跟父皇说。”嘉德公主勾了勾唇角,随声叮咛宫人,“都先退出去。”
好半天,永初帝才喃喃道:“何罪之有……”
在宫廷中,众目睽睽之下暗害公主,那是闻所未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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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阿殷,他丢动手中折子,命人赐座,屏退旁人,只留了魏善守着。
“手腕不拘”四个字让刑部尚书眉心微跳,忙躬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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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初帝摆手表示她坐下,“倒是你这一丝警悟,救下了嘉德的性命。”
永初帝的神采随她的声音一顿,唇角的些浅笑意也收敛。
当日人多,嘉德公主虽迷惑,却想都没想就信了阿殷。
那上头明黄锦缎为封,绣龙盘飞,竟自有些狰狞。
刑部尚书一个头两个大,却还是得打起精力,将那内监有关的宫人尽数调集起来查问,想要寻到蛛丝马迹。
阿殷一笑,目光腐败,“你是殿下的mm,我哪能不管。”
阿殷缓缓说罢,便跪在地上,“这只是儿臣小见地的猜测,如有言语恰当,恳请父皇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