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是下认识的,余小渔拿着披风追了上去:“殿下。”
铁板烧,对那些有功底的师兄们来讲,并不是很难的技术活。
凤青毓方才的行动,清楚就是用心的,如果她现在拆他的台,只会惹怒了他。
余小渔有些莫名的严峻。
“小渔,你和殿下……”
“本王乏了。”凤青毓朝着墨昱微微颌首,淡淡的说了一句。
“哈?”余小渔惊奇的望着他。
“……”余小渔哑然的看着他。
余小渔再次下来取东西的时候,萧向古怪的打量了她一番,欲言又止。
她但是记得这小寺人对她敌意很深的,现在是如何回事?
余小渔不想纠结这个话题,端着盘子再次拜别。
但,她有抵挡的余地么?
小宛子可说了,他不欢畅,他们都得遭殃。
她被贴上安王新宠的标签,之前就有过,但是,青十五是先生,他又是如何回事?
“先生没说甚么。”余小渔点头。
“小渔不悔怨,小渔只但愿……”余小渔压下心底的翻滚,尽量安静的望着他说道,“他日若殿下嫌弃,还望殿下能怜悯,饶太小渔的家人。”
“余小渔。”凤青毓仍然垂眸,仿佛是在望着这个胡蝶结,淡淡的开口。
余小渔撇嘴,看了看手中的披风,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凤青毓。
“你还装。”青十五笑着,不经意间翘起了兰花指,眼神说不出的媚人,“方才,殿下那一喂,不就甚么都清楚了么?”
余小渔之前还存着的那么一丝踌躇,此时也情不自禁的褪去,她上前一步,抬手抖开了手中的披风。
凤青毓的神采渐冷,眸光倏然间变得深幽,盯着她好半晌,薄薄的唇才吐出一个字,“准!”
唉,她今晚如何办?
明显就是他给步步逼的,现在倒来问这个。
“……”余小渔有一瞬的失语,但很快就果断了下来,“明白。”
既然承诺了凤青毓的前提,这该做的,她当然得尽到任务。
“殿下他、他……”萧向面红耳赤,说不出口,只焦急的看着余小渔,“你可别做胡涂事。”
凤青毓睨了她一眼,放动手中的空碗,站了起来。
“说来听听。”凤青毓的眼波从她脸上划过,又落到了她的手上,半晌,才缓缓回身,就像那天在小院外的漫步,随兴而起。
“没想到,你我是一类人。”青十五站在她身边,目光猎奇的打量着她,俄然冒出一句。
“还不快去!殿下如果不欢畅了,我们全得遭殃!”小宛子再次翻了个白眼,抬高了声音不耐的催道。
“等散了宴,我送你一样好东西。”青十五笑盈盈的打量她一番,说了一句回身号召门生办闲事去了。
送她甚么好东西?
他一起身,统统人都停了下来,张望着他的行动。
“现在,就算你悔怨。”凤青毓闻言,忽的回身,居高临下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沉沉,“也晚了。”
凤青毓停下脚步,侧身望向她。
这宴席还不结束,她不是该留下持续做事么?
“喏。”余小渔愣了愣,当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