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幼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流言流言固然有,可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就算是有所耳闻,不痛不痒的话他也听不明白,也就不往内心去,现在被米粒儿连“不堪”二字都说出来了,韦幼青模糊的也就猜到了甚么,羞愤交集,不由心中杀意颠簸,眼神也变得锋利非常。
米粒儿笑嘻嘻的答道:“我是怕你忘了五年之约。”
花惜间有些懵懂的看着斗鸡眼般的二人,焦急气恼道:“你们在说甚么?甚么死不死的?你们不如现在打一架,相互打死了,就免得别人的力量了!”
韦幼青咬了咬嘴唇,忍下心中一口恶气,嘲笑道:“米粒儿,我现在的确杀不了你,我们定个刻日如何?每五年决斗一次,一向打到此中一个认输为止。”他的眼睛红了,“死了也算。”
花惜间从听到“磕药”二字时就有些神思恍忽,现在见世人都看着本身,眼神开端四周游离,左顾而言他,吞吞吐吐道:“既然这曼陀罗花毒不死人,你们再找其他的好了,管他奴汉为甚么莳花呢?他也许就是喜好这类花呢?”
韦幼青恨恨的瞪了米粒儿一眼,咬牙道:“放心!忘不了!只是起首得包管我们都能活到当时候,别让别人给弄死了!你说说看,大圣女是被甚么毒死的?”
米粒儿笑着摇了点头,道:“这个我也不晓得,不过,你既然把毒龙徒孙带来了,总不能只让人家种地吧?如果如许,时先生也用不着专门让他跟着你了。”
“小酋长,”韦榕按着珍珠岛的身份称呼韦幼青,“这曼陀罗花虽有毒,但少量不会致人死地。最多只会让人产生幻觉,吸过的人轻易成瘾。如果想毒死人,除非是这类花的种子能够吃死人,只是量少了毒不死,量大了气味会很大,被毒之人会有所发觉。”
“如果是如许,奴汉种曼陀罗花,反而不是为了给人下毒了?”韦幼青沉吟半晌,转而面向花惜间,“我在洛阳,就常常传闻有人磕药成瘾,莫非,奴汉莳花,也是为了磕药?”
米粒儿笑道:“好啊,一向打到你再也不敢起杀我的动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