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你让本公子舒畅的很,本公子欢畅,来,让本公子也好好服侍你一回……”
官道,眺望京师巍巍矗立的城墙不过十几里之距,一辆四坡青呢华顶,桥檐嵌着夜明珠,桥帘处吊挂一串儿橙红闪亮琉璃风铃的双驾马车大咧咧半横在官道。
雨墨虽听不懂这两为首者嘀嘀咕咕说的“鸟语”,可也从落在自个儿身上的眼神里猜出他是两人说话的由头,他绷了小脸儿,还没想明白之际,被马车中伸出的长臂一把给提溜归去。
“luan童?”铁勒忽想到来京师这段光阴,伴随的大盛官员把盏畅喝酒醉后也提到过都城驰名的寻乐场合,传闻有一次森烈图还去了“清闲楼”,彼时他还不信,难不成……
听在耳看在眼的铁勒瞅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白晰嫩肤染了一层红晕,额头痛汗涔涔的雨墨心有赞叹:好标致的男孩,的确比天山上的雪莲还要柔滑斑斓……
铁勒并非不谙世事之人,方才车轿中对话,再瞧瞧面前这衣衫不整,裤腿高挽,白嫩嫩腿肚儿上落着青紫指印,痛得满头汗的美少年令贰心有了然。
手持长刀利戈的城防兵检视着出入人流,因恰逢城外“松风庵”内三株据传五百岁龄的银檀树又盛开绽放奇景,银花满枝头,如流云白雪层层皑皑,沁人花香更是顺风送十里。慕名抚玩者众,来交常常,三道长长的步队令宽广的城门变得拥堵,城防兵开了侧门,专供王候勋贵家车马轿辇通行,便是如此,侧门车流缓行还是。
“瞧你这点儿出息,”南门万重墨眉轻扬,俊美的脸上尽是不屑,“痛,则不通,这才只按‘三阴交’穴你便接受不住,养在我这里都三个月了,还如此不堪,之前这身子到底是有多亏欠?!你年纪小小便如此,若不加以调度岂不更毒手,明儿起,五更天起,扎马步习吐纳。”
在森烈屠领悟发怒前,铁勒呲着白牙大笑着扬鞭而去,一众亲随忍笑不敢看森烈图的脸,打马仓促追去。
一袭男装的凌无忧和阴雨晴双双坐在车辕处,唇红齿白,明眸粉腮的两娇俏俊美少年立时成了城门一景,引来视野无数。
仓促苦楚的惨叫响彻长空,惊得低低掠过轿顶的一只喜鹊打个颤栗,嘴中叼着的筑窝细枝颤颤悠悠着失落在空中。
雨墨抹了把额头盗汗,抬眼正对上铁勒一对儿猎奇的深棕色瞳子。
轿帘猛得一掀,琉璃风铃清灵灵的动听声中,雨墨连滚带爬的逃出“魔爪”,颤抖着双肩,缩在车辕处惊魂不决。
……
“嗯……啊,啊,舒畅――”降落沙哑,似压抑,似愉悦的男人嗯啊声幽幽钻出马车,消逝于风中,令周边的氛围都感化了分靡靡情欲味道。
看在眼的森烈屠似知铁勒所想,拔顿时前,面无神采道:“王子,这是大盛非我乌逊,何必理睬不相干之事,”转而又扫视愣愣着与他们对视的雨墨两眼,“想必他是专门供人玩乐的luan童,这是他的命也是他的保存之法。”
正蹲在车尾较正跑松了的后车轮的中年车夫,头不抬眼不睁,习觉得常般持续动手中行动。
虽不欲张扬,接人的马车浅显,但瑾王府的尊荣在,刘嬷嬷命侍卫持着瑾王府令牌去往侧门等待入城。
“不要啊――”雨墨捶地哀号,刚逃脱狼窝儿,又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主子,硬逼着他‘享用’服侍不说,还要天不亮就起床扎马步,他命,苦啊。
“嘿嘿……”铁勒宝石般闪亮的大眼睛眯了眯,瞧瞧雨墨,又瞅瞅森烈屠,下认识提马离他远一些,咧嘴笑得促狭,“右大将军,你可变坏了呀,这男童比起清闲楼的男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