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对四周之事视而不见的两美少年只怔怔望着高高城楼上雕镂的“同安”二字入迷,目光迷离且哀伤。
“嘿嘿……”铁勒宝石般闪亮的大眼睛眯了眯,瞧瞧雨墨,又瞅瞅森烈屠,下认识提马离他远一些,咧嘴笑得促狭,“右大将军,你可变坏了呀,这男童比起清闲楼的男色如何?!”
想到王兄泥鸠靡好男色,几次撞见被王兄玩乐后的男人惨状,不觉瑟缩了一下身子,心有恶寒。王兄好歹玩乐的是成年男人,可轿中这恶心人家伙竟然拿十一二岁的男孩儿来玩弄,铁勒莫名来了气,欲救这素不了解的少年于水火。
分歧于年青男人慵懒调笑的悠长腔调,尚带着分稚嫩的男孩声惊骇不已:“不,不不,公子,不要,疼――啊――”
雨墨痛得仰脸儿惨号,泪珠子几乎滚下来,哭兮兮道:“不要……痛!痛死了,公子饶命。”
仓促苦楚的惨叫响彻长空,惊得低低掠过轿顶的一只喜鹊打个颤栗,嘴中叼着的筑窝细枝颤颤悠悠着失落在空中。
湛蓝高空上,两只雪隼掠空而过,蓦地齐齐低了一侧羽翅,于半空划出标致的弧线,掉回身子回旋在空,小脑袋轻动,似在确认着甚么,末端,又双双爬升而下,直扑两美少年。
“嗯……啊,啊,舒畅――”降落沙哑,似压抑,似愉悦的男人嗯啊声幽幽钻出马车,消逝于风中,令周边的氛围都感化了分靡靡情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