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童?”铁勒忽想到来京师这段光阴,伴随的大盛官员把盏畅喝酒醉后也提到过都城驰名的寻乐场合,传闻有一次森烈图还去了“清闲楼”,彼时他还不信,难不成……
“嘿嘿……”铁勒宝石般闪亮的大眼睛眯了眯,瞧瞧雨墨,又瞅瞅森烈屠,下认识提马离他远一些,咧嘴笑得促狭,“右大将军,你可变坏了呀,这男童比起清闲楼的男色如何?!”
雨墨抹了把额头盗汗,抬眼正对上铁勒一对儿猎奇的深棕色瞳子。
分歧于年青男人慵懒调笑的悠长腔调,尚带着分稚嫩的男孩声惊骇不已:“不,不不,公子,不要,疼――啊――”
雨墨痛得仰脸儿惨号,泪珠子几乎滚下来,哭兮兮道:“不要……痛!痛死了,公子饶命。”
“不要啊――”雨墨捶地哀号,刚逃脱狼窝儿,又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主子,硬逼着他‘享用’服侍不说,还要天不亮就起床扎马步,他命,苦啊。
全然对四周之事视而不见的两美少年只怔怔望着高高城楼上雕镂的“同安”二字入迷,目光迷离且哀伤。
雨墨虽听不懂这两为首者嘀嘀咕咕说的“鸟语”,可也从落在自个儿身上的眼神里猜出他是两人说话的由头,他绷了小脸儿,还没想明白之际,被马车中伸出的长臂一把给提溜归去。
一袭男装的凌无忧和阴雨晴双双坐在车辕处,唇红齿白,明眸粉腮的两娇俏俊美少年立时成了城门一景,引来视野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