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与月圆是双生胎,豪情极好,幼时故乡罹难随父母避祸时走失,流浪街头险被拐子抢走,所幸被温美人所救一并带入瑾王府,只不幸未过得几年好光阴,温美人得宠,mm更惨遭谗谄,眼睁睁着mm惨死花好恨不得以身相替,若非要照顾温美人,她或许早随了mm而去。
“是你们?!”花好变了神采,一把抓住阴雨晴的手,“你们没事吧?没想到王妃要毒杀的竟是你们。”
“咳咳――”阴雨晴手一松,温美人咳声连连,血气上涌,霜白的小脸儿竟着了几分赤色。
“花好……”
听到院中声音,阴雨晴抬腿想躲,可一目了然的陋室藏无可藏,她一猫腰,欲推后窗窜身而出。
花好苦笑:“最后并非如此,闹的短长时甚么东西都不能搁在面前,不是砸便是自伤,这几年倒是好了很多,只自说自话,哼哼曲唱唱歌,可便是如此,也不能纵情。”前几日便是因唱歌又挨了打。
“不敢担女人一声姐姐,还不知女人是……”许是阴雨晴表示的过分有害,又许是她对温美人的美意,花好自个儿都奇特她对这个俄然呈现的小女人无端心生了好感。
“阴雨晴……”花好一怔,不过半晌眸光一亮想到了甚么,不由恍然笑道,“我记起来了,那次宁王府得了几只奇怪的锦羽花尾孔雀,赏花观雀宴时,就是你扑倒那只最大的孔雀,还按着它脑袋让四蜜斯去拔毛……”
花好瞅瞅阴雨晴,又看看樱唇翕动仍然兀自喃喃着的温美人,破涕为笑,只要温美人能喝下药去就好。
失神的花好回过目光,抬袖抹了一把脸,上前搂过温美人,谨慎翼翼的将她安设好,拉过薄被盖在她身,又细心着将被角掖好。
花好蓦地变了神采,肥胖小脸儿上显得特别大的眼睛透暴露恨意:“你也说是曾经了,曾经千好万好,一朝变心便恨不得将曾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踩进泥里去,这些事,还是不要说与你听了,免得污了你的耳朵。”
谛视着睡着的人儿,阴雨晴不由轻叹:“温美人便是在病中也还是如往昔般,老是如此温馨。”
放逐途中见惯存亡分袂的阴雨晴虽心有所触,却并未失态,她突感揽在怀的人身子一颤,忙低头,温美人嘴里含糊不清嘟囔着甚么,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空中某处,瞳子里仍然茫茫然一片,末端,闭了视线似有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