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我还没成煞呢。”夫澜话锋一转，“不过……如果禾棠肯让我一并吃掉，说不定我就成了。”
杨锦书也感觉奇特，这个夫澜……一改之前谨慎寡言的脾气，俄然变得话多起来，莫非……他细心打量着夫澜，发明朱小五的身材多次受伤，固然被夫澜治好了，可凡人之躯那里受得住这么多次伤？夫澜固然极力平静，可吞噬掉两位夫人的灵魂后的他真的完整不受影响么？
“我也没见过你。”夫澜高低打量着他，笑道，“不过我猜获得，师兄必然很喜好你。”
夫澜被他一引，正要上前，很快又退了归去，谨慎道：“我现在法力不如你，不抢。不过……这玩意阴气太重，你带在身上如何消受得了？我只需在一旁悄悄等候，等你被它反噬，便可趁机将它偷来。”
“禾棠？！”杨锦书手一抖，将禾棠抱得更紧了些，“他如何了？这些黑雾是甚么？”
夫澜指着黑雾环绕的禾棠，笑道：“喏，小禾棠被他亲娘暗害，可要遭殃咯！”
“禾棠没投胎，不过是因为心中有憾，现在他娘已被你设想害死，他已没有遗憾，能够上天府投胎了。”杨锦书低头看了禾棠一眼，敛眉道，“我会送他上天府的。”
禾棠眼睛微微睁大，惊奇地看着他：“锦书……”
“禾棠，乖，你会没事的，我送你上天府。鬼域一渡，甚么怨气，甚么成煞，都与你无关了。”杨锦书紧紧握着他的手，“你不会有事的，我发誓。”
“奇特……”禾棠小声对杨锦书说，“他如何这么啰嗦？做了好事莫非不该该从速溜么？我们这边四对一，他如何也没有胜算吧？”
“哦？你看不出来？”夫澜再次奇特，盯着闵悦君看了半晌，啧了一声，道，“难怪，他这模样，很丢脸出走火入魔了。”
杨锦书咬牙道：“她们不过是两个不幸的母亲，你操纵她们……何其暴虐。”
“放心吧棠哥哥，你的小五好好的睡在身材里呢，等我哪日累了，便让他出来放放风。”夫澜笑得天真，“棠哥哥，我帮你报了仇，你不嘉奖我吗？”
“我并未走火入魔。”闵悦君看着神棍，沉着道，“你不要听他胡言。”
夫澜满足地舔舔嘴唇，撤掉了统统假装的荏弱，从地上站起来，懒洋洋地伸展四肢，将身上伤口治愈。他微抬下巴，盯着杨锦书笑：“看甚么，感觉我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