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的我就不成爱啦!”
禾棠赶紧跟上去:“那又是甚么处所?”
“禾棠,你我本该像这些鬼一样,乖乖渡忘川饮孟婆汤,可现在我们不肯去,只能兵行险招。”
禾棠眨巴眨巴眼睛:“没太懂……”
“五浊之处必然有煞,我们去找找,如果能将你身上的煞气去掉,我们再分开地府。”
“那去哪儿?”
“……”杨锦书无法道,“这位夫人……”
杨锦书低首:“妖妖怪怪修罗稠浊之所,极凶极险,浊气会聚之地。”
他特地提了望乡台,表示他们是由第五殿抽调出的人手。第五殿的当家恰是阎罗天子,传闻其嫉恶如仇、心胸悲悯,老是怜悯那些蒙冤枉死的鬼,放他们还阳申雪,惹来其他几殿公愤,本在第一殿的他被降至第五殿。如果阴差熟知他本性,该当不会思疑。
忘川河旁有很多等着渡河的幽灵,杨锦书与禾棠走到步队中心,还未说话,一个描眉勾唇的大姐就将他们拦下:“哎哎,到后边列队去!”
“这都能迷路?”阴差非常无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不是要去阳间么?去往生人道便可。”
大姐杏眼一瞪:“夫人甚么夫人!你谁呀?”
“平心静气,修身养性。”
进入修罗伞下,禾棠身上的黑雾便不再伸展,只是他总感觉胸腔内一股知名火在燃烧。他认识到不对,尽力将这股肝火压下去,开着打趣道:“我们两只小鬼就如许稀里胡涂闯进魔窟,把那群妖妖怪怪吓坏如何办?”
“那里那里,见到姐姐情不自禁嘛。”
“锦书你不要靠近我,这东西死灰复燃,必然会感染给你,你……你别靠近我。”禾棠走出修罗伞,站在伞外镇静道,“你看,他开端在我身上乱窜了,如果……如果你也受伤,那……那我很多心疼啊!”
他的火伴碰了碰他的肩膀:“少说些。”
“那咱俩畴昔不是送命么?!”禾棠搞不明白怕厉鬼的杨锦书如何会主动提出到那边去。
“这是列队的事儿么?”大姐怒道,“地府每天要接引这么多幽灵,办差的少了,我们等候投胎的日子可就更久了!老娘早就等着下辈子投个好胎呢,成果在这河边列队排了三个多月,冤枉不冤枉?”
杨锦书举目四望,谨慎地朝前走:“此处是第十殿,转轮王的地盘,殿内设金、银、玉、石、木板、何如六座桥,我们现在只看到何如桥与木板桥,其他几座桥还没看到。第十殿居于幽冥沃燋石外,正东直对天下五浊之处……我们去朝东走!”
“……”
杨锦书闭了闭眼,忍不住抬起手,摸向他脸颊,暖和道:“禾棠,你的伤……并没有好。”
“你们是从其他殿抽调的人手?”一个阴差问道,“前次秦广王找其他殿借调人手的时候,宋帝王可头一个反对了,看来你们是从其他殿过来的?”
“哇你这么多才多艺!”
禾棠一脸懵逼。他固然晓得十殿阎罗是由十个分歧的阎罗王坐镇,可他只晓得秦广王司人间夭寿存亡,其他几殿一概不知,这要如何答复?
两人絮干脆叨一起远去,像平时一样扯着闲话,好似一场平常观光。
“地府能不能管管那些到处吃人的厉鬼?烦死了!要不是我溜得快,也要被吃了!”
杨锦书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重新将他拉回伞下,气道:“你说甚么傻话!你受伤了莫非我就不心疼么?你乖乖呆在伞里,跟我一起畴昔,总能处理的。”
认识到口误,那阴差干咳一声,正色道:“既然你们是替地府办差的,就不要乱晃,该去哪儿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