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杨锦书这么一想,顿时心暖。禾棠会的神通就那么几个,还用不谙练,却能及时救他,真是……他飘到禾棠身边,将捂着耳朵的小怂货拉起来,笑着安抚:“别怕,我在呢。”
禾棠:“……”
禾棠一想,言之有理。
和尚们合力抵抗着七夫人的打击,的确将禾棠庇护在身后。
千钧一发之际,禾棠劈面甩出一道法诀,对准了杨锦书,将他包裹在罡气里。
“……”禾棠嗖地缩成一团窜进伞里,又羞又怂,色厉内荏道,“不……不准叫我娘子!”
“恐怕六夫人在她身高低了邪术,将她折磨致死是为了堆集她心中的怨气。怨气越重,她变成厉鬼的能够越高,而厉鬼……”他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禾棠诘问:“厉鬼如何了?”
杨锦书:“……”
杨锦书扭头看着她,眼中有无声的控告。
“为甚么?”
杨锦书分开大殿,总算舒畅了一些,他站在院中看着内里,严厉道:“禾棠……他们口中所说的……在浮图镇索命的恶鬼,恐怕……就是七夫人。”
杨锦书:“……”
施天宁本来跃跃欲试,听到这话只好道:“行,你们别太乱来。”
“师兄,这女鬼不好对于啊!”
“……”大师们真是实诚人。
“禾棠……你……”
杨锦书还保持着侧首亲吻他的姿式,怀中蓦地一空,他:“……禾棠,下次不要随随便便就跑到修罗伞里去。”
“你如何……唔……我……我也好难受……”禾棠紧紧挨着杨锦书,浑身发虚,“这是如何回事?”
鬼火唰地一下将杨锦书卷起,高高抛入空中。
禾棠:“衰弱得的确像随时都要魂飞魄散……”
“她已经不是你熟谙的阿谁七夫人了。”杨锦书指着背对着他们双掌蕴起鬼火的女鬼道,“你可还记得本身刚死时是甚么模样?”
他之前不是没见过厉鬼吸噬新死的小鬼,也不是没见过他们去百姓家夺魄,可他从未见过厉鬼与高僧斗法,其狰狞阴戾足以震慑任何一个像他一样的小鬼。他攥紧了手指,咬着唇,有些不忍:“七夫人,如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杨锦书低头看着他,感喟道:“你也见过了,厉鬼……是会索命夺魂的。”
禾棠皱眉:“这甚么东西?好难闻。”
禾棠一早便盯着他,恐怕他出事。可蓦地温馨下来的梵刹令人不安,他严峻地站在那群和尚身后,随时筹办着要发挥本身的神通。因为初学不久,他还不谙练,并不肯定本身可否帮上忙,脑筋里一向在回想闵悦君教他的口诀,嘴里碎碎念,严峻得要命。
“你非礼我!我害臊!”
杨锦书只觉后背一冷,铺天盖地的鬼火兜头洒下,而他只来得及撑开修罗伞,不知可否起感化。
杨锦书敲了敲伞骨:“天宁哥,菀娘,恐怕还是要你们出来帮个忙。”
菀娘干咳一声,道:“之前没说,是因为……想给你和禾棠制造靠近的机遇。你看,禾小棠多敬爱,还救了你。”
“……”杨锦书发笑,凑畴昔悄悄啄他脸颊,“娘子真短长。”
“鬼域香,治头疼的。”杨锦书让他忍着,重新撑起修罗伞,对伞顶说,“天宁哥,菀娘,你们不要出来,如果以后我与禾棠受制,劳烦你们带我们出去。”
这类夸小孩子的语气……禾棠红了脸,埋首在他颈侧,低声嘀咕:“再夸两句。”
“禾棠……”
“是罡气啦!”禾棠改正完,顿时表情好起来,“你不提我还健忘了,这个我会!我们尝尝?”
“禾棠谨慎!”杨锦书将他扯返来,点头道,“别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