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二人见也确无他法,只好按捺住焦心,等待探查成果。
在孟侯同意出山以后,赵旻脑海中的体系也同时获得任务完成的提示,20积分动手!
孟侯孤家寡人一个,既没有家眷拖累,也没有甚么家什值得保存,是以赵旻带着几人亲身脱手,只用一个时候便清算好孟侯的随身物品,赵旻让领导把马匹让给孟侯,随后四人同业往归驻地而去。出得门来,此时已雪消风住,阳光刺透重重乌云洒往大地,四周银装素裹,在阳光的映照下分外妖娆!赵旻心中对劲,忍不住仰天长啸:“吾得孟先生,如文王得子牙,何其幸甚!”
“这是家中老仆,名唤夏侯更新,在家中奉养数十年,此番就是他来报信,方知家中出了大事!”
孟侯颌首表示同意,“侯对胶州湾海贼也有耳闻,既然周边再无其他贼窝,想必这海贼的怀疑应是最大,不若派人往胶州湾一探,或有所得也何尝可知。”
四人回营的时候已近申时,刚进营门,便有军士上前禀报:“夏侯先生在王爷帅帐等待,说有要事相商,请王爷回营马上前去。”
夏侯杰此时已有些乱了方寸,但见赵旻沉稳,听得他话中似有其他意义,只好按下性子等待。少倾,孟侯挑门出去,赵旻忙上前见礼,并为世人简朴先容,随后让夏侯杰把刚才所说之言复述一次。待夏侯杰说完,赵旻对孟侯说:“事关旻家事,体贴则乱。然毕竟嫡亲,焉能不救?此事非比平常,有劳先生解惑!”
孟侯闻言,捻须略为思考,随即开口道:“此事甚为蹊跷。即墨县一地,一年赋税不过十数万,岁征便有近十万石,何故要在官方大肆采买,且仅夏侯一家便买十万石?此疑一也。冬粮难购乃属常理,何故壮武反有人欲出售粮秣,且时候刚幸亏贵家惶急之时?此疑二也。山贼常聚啸山林,劫夺过往商众,少有往平原地区动手,壮武境内无山无险,何故有山贼出没,且挑选时候恰到好处,恰好劫住贵家?此疑三也。有此三疑,此事必不至偶合如此简朴!”
幸亏此时传来动静,壮武县有人出售五万石粮食,夏侯英闻之如啻仙音,从速亲率主子,照顾现钱百万,共百辆大车往壮武购粮。谁知到得壮武境内,忽遭山贼来袭,夏侯英并财帛、车辆尽陷贼手,仅十余主子逃亡奔逃而回至即墨报信。不久,一封山贼手札送至,言需五百万钱可赎回夏侯英;同日,即墨令催粮队也准期而至,要夏侯家交粮,跟官府好说歹说方得以暂缓三日。夏侯家此时家主沦陷贼手,夏侯杰又不知所踪,主事的只剩夏侯英的正妻樊氏,一个妇道人家,连遭凶信,已是六神无主,家中现金现在独一不敷百万,樊氏欲变卖田产,可一时之间又哪能立即变现?故此樊氏一边极力筹钱,一边四方求救。闻听皇子外甥来到北海,昔日里不屑一顾的舅母也病急乱投医,安排夏侯更新前去剧县求援。夏侯更新等人一起奔驰,换马不换人,竟一日夜间赶了七百里路到了剧县。到得剧县方知赵旻已经解缆,因而顾不得歇息又一起追逐而来。追到军中,没找到赵旻,却不测遇见二爷夏侯杰,天然喜出望外。等把事情一说,夏侯杰虽也焦心,但还是按捺住等候赵旻,因而便有了赵旻回营见到的一幕。
挑开帐门,只见夏侯杰清秀的脸上写满焦心,正在帐内来回踱步,身边另有一名仆人打扮、满脸风尘、面色惶急的五旬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