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传和陈剑煌出去办差了,魏良卿和傅应星俩兄弟却又钻进了张大少爷的房间,傅应星一进门就嚷嚷道:“张兄弟,明天早晨你可不给面子,如何能说杨宛女人的嗓子是让人耳根不得清净呢?这也太打击人了!”魏良卿又嚷嚷道:“对对,杨女人都被你气得哭着跑了,还把她的琵琶也砸了,多标致的一个女人啊,你如何舍得这么欺负她?”
“陆年兄,不必焦心,我自有主张。”张大少爷挥手制止陆万龄,又向宋献策伸手说道:“三百两就三百两,不过我不开口你就不能撂挑子,击掌为誓如何?”本来就是狮子大张口的宋献策一听大喜,也是伸脱手来,笑道:“好,只要你每年给我三百两幕酬,我就给你当一辈子的师爷。”
“你敢!”张清从隔壁房间冲了过来,死拉硬拽着不让张大少爷去学坏,爱岗敬业的张大少爷则对峙要不辞劳苦到花船鼓吹赈灾,劝说妓女嫖客也插手献爱心行动,最后张清也没了体例,只能吼道:“好吧,你去!不过我也要去,我要亲眼看看,你是如何在花船上办差捐献的!”张大少爷本想回绝,可架不住张清的凶悍威胁,无法之下也只好点头让步,承诺带着张清同去花船。
“那前天早晨海上真的起了风暴?如何这么巧,本官刚要到扬州,海上就起了风暴?”张大少爷更加思疑的问道。这回换扬州知府刘铎答复了,刘铎捧起一叠文书,哭丧着脸说道:“启禀钦差大人,前天早晨海上确切起了风暴,这是扬州府临海的几个县报上来的风灾丧失,请钦差大人过目。”
“等一会!”张大少爷俄然叫住张石头,直着宋铁嘴颤抖着问道:“甚么,你的名字叫宋献策?”
“都是你这个家伙,今后我惨了。”张大少爷恨恨的又用扇柄敲了一下宋铁嘴的脑袋。宋铁嘴也晓得本身讲错,傻笑两声从速转移话题,“对了,张公子,我传闻你考中探花了,还当上了出使江南筹款赈灾的钦差大臣,如何样,我的卦算得准吧?”
“凭甚么要请你?”正被张清一口一个狗少叫得窝火的张大少爷刚想回绝。那边张石头却凑上来,拉开宋铁嘴喝道:“宋献策,你小子别得寸进尺,我家少爷考上探花是靠本身的本领,和你的甚么卦无关……。”
“凭甚么不准我上船?大爷我出不起银子吗?”阿谁想上花船的男人是个身高不满三尺的侏儒,尖嘴猴腮,面貌非常丑恶,在老鸨面前又蹦又跳活象一个大猿猴,挥动着一个荷包大声嚷嚷道:“宋大爷我走南闯北十几年,还从没见过给银子也不接客的花船,你这是甚么事理?快让开,我要上船,我要见杨女人!”
“准,准。”张大少爷没好气的答复两声。宋铁嘴打蛇随棍上,一把揪住张大少爷的袖子,指着杨宛的花船笑道:“准就好,记得当时你说过,你如果考中了前三名就请我喝酒,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你就在这条上请我喝酒听曲如何?”
到得瘦西湖时,天气尚早,花船上的妓女多数还在歇息养神,张大少爷和张清本来还想赏识一下瘦西湖二十四桥的风景,何如魏良卿兄弟浑身高低没有半根雅骨,大呼大嚷着只是要当即见杨宛,张大少爷无法,只得陪着魏家兄弟一起探听杨宛花船地点,逐步寻了畴昔。但是到得现场一看,张大少爷一行才发明有人先行一步,已经守到了杨宛的花船跳板中间,只是花船的老鸨不准那人上船,以是两边正在辩论喧华。
“我是叫宋献策,如何了?”宋献策迷惑反问道。张大少爷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笑道:“行,我能够请你喝酒,也能够请你唱曲,不过,我有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