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要请你?”正被张清一口一个狗少叫得窝火的张大少爷刚想回绝。那边张石头却凑上来,拉开宋铁嘴喝道:“宋献策,你小子别得寸进尺,我家少爷考上探花是靠本身的本领,和你的甚么卦无关……。”
“陆年兄,不必焦心,我自有主张。”张大少爷挥手制止陆万龄,又向宋献策伸手说道:“三百两就三百两,不过我不开口你就不能撂挑子,击掌为誓如何?”本来就是狮子大张口的宋献策一听大喜,也是伸脱手来,笑道:“好,只要你每年给我三百两幕酬,我就给你当一辈子的师爷。”
“凭甚么不准我上船?大爷我出不起银子吗?”阿谁想上花船的男人是个身高不满三尺的侏儒,尖嘴猴腮,面貌非常丑恶,在老鸨面前又蹦又跳活象一个大猿猴,挥动着一个荷包大声嚷嚷道:“宋大爷我走南闯北十几年,还从没见过给银子也不接客的花船,你这是甚么事理?快让开,我要上船,我要见杨女人!”
“都是你这个家伙,今后我惨了。”张大少爷恨恨的又用扇柄敲了一下宋铁嘴的脑袋。宋铁嘴也晓得本身讲错,傻笑两声从速转移话题,“对了,张公子,我传闻你考中探花了,还当上了出使江南筹款赈灾的钦差大臣,如何样,我的卦算得准吧?”
“对,归正你明天也没其他事了,现在就和我们去花船找杨宛女人,劈面向她报歉。”傅应星也上来扯着张大少爷的袖子嚷嚷说道。傅应星的话音未落,隔壁房间就传来张清的尖叫道:“不准去!张好古,你是来扬州筹款赈灾,不是来逛青楼花船,你如勇敢去宿妓嫖娼,我就顿时给我爹写信,让他在朝廷里参你!”
“你们确认盐商都去了?”张大少爷有些思疑的诘问道。龙遇奇哭丧着脸答道:“不敢欺瞒钦差大人,扬州盐商确切都去了盐场了,钦差大人你也晓得,盐场就是扬州盐商的命根子,如果盐收不上来,他们不但赚不了银子,还得迟误北方的老百姓和火线的军队吃盐。以是没体例,他们只好都去了盐场构造灶户修提,一时半会回不了扬州。”
“一百两太少,三百两!”宋献策眸子一转,树起三个手指头,“不是我宋献策自吹,我自幼饱读诗书,学问赅博又精通法术,三百两银子一年的幕酬,算是便宜你了!”
“滚你的蛋,阿谁外号早就没人叫了!”张大少爷有些脸红,从速去捂宋铁嘴的臭嘴。那边张清和魏家兄弟却笑得前仰后合,张清笑道:“张好古,本来你之前的外号叫张狗少啊,好,今后我就这么叫你了,狗少,张狗少。”
“是,是,我不去,那我去花船上劝赈捐献总能够吧?”张大少爷本来就不是甚么好东西,天然不会放过观赏扬州瘦马的大好机遇,振振有词的说道:“花船是扬州有钱人最多的处所,我到那边去鼓吹赈灾捐献,也是办理公事,可不是去甚么寻花问柳。好了,既然你不去,那我和魏兄傅兄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