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显摇了点头,“这些人固然数量不小,并且小不足钱,对‘储耗钱’与利钱也非常在乎敏感,但他们同时也是最谨慎谨慎奸刁不过的一群买卖人。就算心中蠢蠢欲动,亦会按兵不动。假以光阴,鑫义翻残局面以后,或许还可由此冲破,但短期内,还是那句话,鑫义如何取信于人?年后调用储户财帛炒卖铜线跑路的柜坊不但一家,现下风声鹤唳,这些中小丝商们怕是不会等闲被鼓励。”
“周掌柜言重了,莫慌,许三亦只是一时髦起。”笑歌忙扶住他,笑着说,“我这江湖后代脾气,倒让周掌柜看笑话了。不太小赌怡情,玩玩亦无不成。如果许三输了,那么就将那头奖的金锭赠送掌柜一枚。可如果许三赢了,可就得费事周掌柜日日劳累,为我们鑫义鞠躬尽瘁了。”
举凡这些,钟六娘子都自发漂亮的不与她计算,但十三这日她却忍不了完整发作了。
但是笑歌听完周世显一番有理有据的分解以后,却浑似没放在心上普通,只顾摆布而言他,“周掌柜,我们本日这‘存钱有礼’的头奖是甚么?”
钟六娘子正愁闷间,这时,畴前在金杏楼开价的小冬哥把她悄悄拉到了一旁。
笑歌笑了笑,“周掌柜但说无妨。”
笑歌不置可否,她等得及,但阿诚在夏州却一定等得及。
“如许看起来就只剩下那些中小丝商了。”
周世显愣了一愣,“金锭一枚,再加在鑫义存钱三年以内不收储破钞,并反给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