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木狼亦是暗中惊奇,不知这二老究竟有何诡计,那赖蚊生嘻嘻哈哈,大声笑道:“小娃子,你那技艺还算不错,我再给你一次机遇,如果我走到门口你能将我拦下,我二人立即拍屁股走人,如何?”
“好剑法!”
奎木狼笑道:“颜公子公然神功盖世,奎某真是大开眼界。”高药卢赞叹道:“人间竟有这等不死神功,高某实在敬佩不已。”
衰芤蜋一杯茶落肚,忽地腾身过来,一剑刺向了高药卢。
赖蚊生一听比试,顿时哈哈大笑,他将颜康成往地上一扔,正要拔剑而出,俄然闻声颜康成“哎呀”一声叫,猛地坐了起来。
颜康成忽地躲到了衰芤蜋身后,笑道:“衰大爷,他是个大大的好人,必定是他杀了奎母,眼看要被我戳穿,又要杀我灭口,你老可要替天行道,灭了这狗贼!”
咦?活了?
话音刚落,赖蚊生忽地就窜了出去,他见衰芤蜋四平八稳的坐在那儿,当即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别人都死了你还坐得这么安稳?我们带个死人归去有个鸟用?”
老管家咳嗽一声,笑道:“诸位,他们只怕比到日落三竿也比不出个胜负,面前我们还是要办闲事,凌虚道长,这位颜公子到底是不是凶徒呢?”
赖蚊生哇哇乱叫着,也不见他如何活力,反倒哈哈笑道:“老不死的,还不过来救我!”
凌谦虚里七上八下,豁地拔出了长剑,吼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你都难逃人犯的怀疑,贫道就来领教领教你的不死神功,受死吧!”
高药卢越看越惊奇,不过眨眼的工夫,颜康成的伤口主动愈合了!
桑白螺将长剑拔出,目睹这颜康成是死定了,但是世人并不断念,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颜康成,这时有人跑到内里喊道:“别打了,人都死了,还斗甚么?”
桑白螺一剑刺中了颜康成,让世人大吃一惊,本想看他露一手尸罗功,没想到他俄然中剑倒地,就此一动不动,世人中也有见过世面的,当即道:“这厮必有花样,大伙看细心了。”
“呀!”
世人不由纷繁赞叹,老管家和赖蚊生交过手,晓得这老头看似疯疯颠癫,但是武功实在深不成测,他玩命似的和他斗了半天,可他只是嘻嘻哈哈的,手上并未使出真力,但是眼下高药卢剑方出鞘,赖蚊生顿时神采一凛,长剑上蓦地也放出了光彩,聚精会神的和高药卢斗了起来。
世人又齐齐看向颜康成,颜康成龇牙咧嘴,看了看赖蚊生,忽道:“大爷,你大爷贵姓?”
颜康成笑道:“你那凌虚观满是假羽士,专门把活人变成干尸,可有此事?”凌虚勃然大怒,喝道:“猖獗!本观乃天下第一大观,岂能做这等丧天害理的活动,你胡言乱语,辟谣肇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歪曲贫道,你是当真活得不耐烦了吗?”
凌虚却嘲笑一声,不置可否,俄然闻声赖蚊生怒道:“是谁杀了这凶徒,给我站出来,没闻声我说的话吗?老夫要把他带归去千刀万剐,那是要捉活口,谁这么大胆就杀了他?”
颜康成哼一声,忽道:“老管家,这里这么多人,你为何只问那老道呢?”老管家笑道:“凌虚是道长,抓鬼捉凶,当然要问他了。”颜康成大声道:“如果太上老君在此,我也反面他废话,但是有的人明显本身作奸不法,还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我可就不平了,凌虚道长,我说的可对?”
世人一愣,不知这老头又要搞甚么花腔,桑白螺气得吼怒道:“是我杀了他,又怎地?”赖蚊生突地就窜了畴昔,吼道:“你个鳖孙子,当老夫的话是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