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熨帖在身上,薄薄的丝锦襦裙抵不过火烫的温度,仿佛瞬息就能燃烧起来。鼻息间传来醉人的酒香,不知是来自地上跌洒的美酒,还是刘恒身上模糊披收回来的酒意。

刘恒用下巴蹭着美人的额顶,享用着这份柔滑的触感,“机会到了,她天然就会晓得的。”

窦漪房精力紧绷,心中既惊又慌,连眼睛都不敢乱眨一下,身边的刘恒体温高热,隔着薄薄的衣衫也能感遭到他如烙铁般火烫的温度,与四周酷寒的氛围构成激烈的对比。

嘶哑的轻笑声在耳边回荡,哗啦几声水声随即响起,刘恒已踏出浴桶,抓起架子上的衣服随便地披在身上。

临走前,还不忘留了一句,“谨慎匈奴来的那匹狼,点心甘旨适口,千万别让狼给叼走咯。”

又过了一会儿,冷风拂过,暗香浮动,窦漪房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终究抵不住倦意,渐渐阖上眼,坠入甜美的暗中当中……

梅子鸢是三娘部下最对劲的影士,心机工致,技艺又好,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就是玩心忒重了些,他和小家伙的事情再被她胡乱搅和下去的话,真怕会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刘恒低头看着怀里娇美的睡颜,想起她刚才的话,不觉心驰泛动,出现阵阵暖意。

宫闱朝廷是张挣不破的网,可否胜利逃离都是一种期望,她只愿与心灵符合的他相互依托,共度平生。

“殿下若想用身份相迫,奴婢便是玉石俱焚,亦难从命!”窦漪房咬紧下唇,态度果断。

第一次从她口入耳到关于宫魅的描画,寥寥数语,情义绵绵,字字句句剖心肺腑,如涓涓细泉流入心间。

未干的水痕浸湿了衣料,顺着身材的曲线熨帖在肌/肤上,胸口微微敞开,模糊还能瞄见内里强健的体格。

心不改、情稳定,她的内心只要宫魅一人!

撩妹不易,阻我者滚!

人家还等着看代王看获得、吃不了的蠢样呢,梅子鸢悄悄在肚子里加了一句。

再展开眼时,窦漪房发明本身已在他的臂弯当中……

窦漪房没有想过成为要入宫做夫人,如果能够的话,她只想与本身喜好的人平平平淡地过些简朴安稳的日子。

静夜安好,恰是相互取暖的好季候……

窦漪房跌坐在湿哒哒的地上,美眸紧闭,不敢再看刘恒一眼,满身悄悄发颤,心脏像将近跳出胸腔。

怀中的她柔嫩芳香,每一个行动都带着致命的引诱!

时候不知过了多久,热水蒸腾出来的暖气垂垂散去,冰冷的寒意无声袭来,窦漪房冷不防打了个颤,又怕又累,又冷又困,却不敢等闲合眼安睡。

刘恒低笑,“那就有劳mm了。”

刘恒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有这么没大没小的部属,他这个当主子的真不轻易啊。

刘恒凝眸,目光再次落到怀中的娇容,“此事本王自有分寸,三娘不必多虑。”这句话是要梅子鸢传归去的。

刘恒身为统治代国的诸侯,随便指一个宫婢侍寝绝对是件平常事,凭他的边幅和身份,主动奉上门来的女人更会踏扁代王宫的宫门!无忧坊的头牌花魁慎梦雨、新来的宫婢雯馨和锦荣,就连县官派到医馆来的那些家奴们,无一不捉紧在刘恒面前呈现的每一个机遇,各施其法,大卖风情,为的只是博君一笑,乞君爱宠。

有好戏看咯!

顶上的黑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对他威胁的眼神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刘恒掂了掂手上的“礼品”,唇边笑意更浓,对梅子鸢经心的筹办表示非常对劲,“三娘教得好,这份礼品确切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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