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窦漪房嘤咛一声,娇小的身子无认识地往刘恒身上蹭了几下,粗糙微痒的触感减轻了身上炎热的感受,让她不适地在刘恒怀里扭动起来。胸口似有火烧,身材里好似有某一个处所正孔殷地寻求更激烈的安慰。
“诺!”宋昌拱手领命。
又麻又痛的感受带来极大的刺激,窦漪房感觉脑筋里炸开了烟花,明智被感情淹没,跟从本能律解缆体逢迎他的摸索将本身交支出去。他的炽热长驱直入,在她柔嫩的空间内肆意奔驰。相互交缠的身躯泛动出阵阵波纹,粗重的喘气交汇成恋人的篇章,吟唱出最动听的情话。
呼延骜冷傲的唇线往上一勾,对刘恒的威胁不觉得然。
“还痛吗?”刘恒薄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廓上几次摩挲,白贝般的耳珠柔滑如玉,让他爱不释手。
宋昌蹲下身,指尖捻起油灯边上残存的香油,凑到鼻间嗅了一下,“西域迷香,乃催/情之物。”
窦漪房美目半阖,香汗淋漓,瘫软在呼延骜的双臂间无助地娇喘着,长发飘散,衣衫混乱,微敞的衣衿间模糊能瞥见雪肤上点点的红痕。
手臂一紧,刘恒毫不踌躇地将窦漪房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往隔壁空置的配房走去,“善后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宋昌急步追上,却被刘恒拦了下来,“穷寇莫追!”
窦漪房嘤嘤一咛,偎依在刘恒的肩窝中摩挲呢喃,如兰吐气,满身披发沉诱人的芳香。
刘恒拍了拍她酡红的小脸,“小家伙,小家伙,是我。”
大手在相互的身上游走,以极快的速率解开两人之间的束缚,洁白的娇躯如半夜昙花妖娆绽放,月华从窗棱边偷偷泻下,浅浅地勾画出夸姣的线条。
刘恒将覆盖在相互身上的青衫往她身上靠去,青衫下肌肤相贴,几近没有一丝裂缝。窦漪房胸口一热,炽热的温度熨烫在身上,唤醒了昨夜激狂的影象,泪在眼底固结,长睫挂珠,眼看着就要落下……
天上的星子羞怯地掩上眼睛,只要冷月高挂天幕,温和的光芒遍洒人间。
“物归原主,龙爪印符终究回到了它仆人的身边。”刘恒低声说着,声音如魅,一改昔日的明朗磁性,竟与宫魅同出一辙。
感遭到身下的人儿无声的顺从,刘恒眉心紧蹙,黑眸内乌云密布,储藏着庞大的情感。他很清楚窦漪房此时的表情,再如许下去的话,这个小家伙只怕会被所谓的惭愧感溺毙。
银光闪,掌风劲,两人顾忌横亘在相互之间的才子只用了三分力,均不敢冒死相斗,一时候相持不下,胜负难分。
磁性嘶哑的声线,明朗如风,那是代王的声音。
激/情骤歇,氛围间还飘零着欢爱后独占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墨如漆的眸子,在月光下如星光灿烂,这是宫魅的眼。
“殿下……救……我……”窦漪房泪光点点,喘着气要求道。
刘恒额头抵上她的,星眸对视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嘶哑而深沉,“小家伙,你筹办好了吗?”
好久好久,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敞亮的光芒持续透入房内,遣散黑夜的冰寒。
四肢有力,认识亏弱,刘恒的呈现对窦漪房来讲有如溺水者碰到的独一一根拯救的浮木!
如何甘心?!
顷刻豪情总会消逝,他要的是和她联袂共度平生的细水长流!
好不轻易才把窦漪房弄到手,间隔胜利就只差一点点……
刘恒无法地叹了一口气,在床榻上一床散落的衣物里摸索了一下,从衣服底下抽出一条细细的链子,谨慎翼翼地挂在她的脖子上。
银光飞闪,青衫飘荡,刘恒的行动如同青龙衔光腾空残虐四方;长剑斜刺而去,间隔呼延骜的眉心只要半寸间隔,呼延骜今后一倾,避过最惊险的一击,剑尖划破眼角,堵截一缕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