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含住她柔滑的耳垂,啃咬舔舐,顺着洁白的颈项一起往下,印下专属于他的陈迹。梅子鸢善解人意,明知他在做“闲事”,定然会把好风、清好场的,身为主子的刘恒,一点顾忌都没有。
曾经服侍吕后洗足是究竟,窦家家贫无势也是究竟,没有甚么见不得人的,窦漪房问心无愧,自可不必妄自陋劣。
吕后亲身将窦漪房送到他的身边,刘恒伸谢都来不及,还管她有没有甚么诡计。美人在怀,抱了再说!
刘恒在她的背上轻拍安抚,“先别乱猜,那女人在想甚么谁都不晓得,自乱阵脚才会轻易中了她的计。”
这么多年来,刘恒还是第一次对吕后产生由衷的谢意……
“叫我的名字。”情/欲下的声线嘶哑,夜魅普通诱人。
曲娘嘲笑:“应可?绕了一圈,本来也不晓得有没有效。”
这一番话,窦漪房说得安然磊落,没有半分难堪坦白。
刘恒抬头大笑,胸膛鼓励,开朗的笑声在静夜的院子里回荡,“如此大礼,本王何惧之有!”
窦漪房晓得曲娘只是借事情耍耍嘴皮子罢了,便不跟她计算,端着一碗杂粮粥,向薄姬奉上,“母亲请用。”
薄姬莞尔,对窦漪房不卑不亢的答复甚是对劲。
“我们……不该在这里……”颤抖的声线娇媚入骨。
星光灿烂,弦月如勾,春夜的氛围中模糊带着几分湿意。
“就凭它?”曲娘挑眉,指着面前那碗不起眼的杂粮粥反问道。
“别……”窦漪房羞红了,不知怎的,满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离了一样,推却的小手一点力量都没有,“别在这里……院中或有别人……”刘恒的吻点点落下,扰乱了她的认识。
窦漪房慵懒地背靠在丈夫刻薄的胸膛上,小猫儿在本身怀里半眯着眼睛,享用着女仆人和顺的抚摩,喉咙里收回咕噜咕噜的声音。刘恒抱着窦漪房,斜靠在院亭的边柱上,长指律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夸姣细细形貌于心间。
“真的?”刘恒拾起她的手,靠近唇边轻吻。素白的小手莹润白净,淡粉色的指尖在月光下嫩如花瓣,似带着甜美的引诱,让人不由想入非非。
细心一想,当初点上守宫砂一同入宫的秀女们,固然安排不一,但现在确切都奉养于高祖天子的诸位王子宫里!此中包含齐王刘肥、当年的太子刘盈,以及吕后的养子刘长,吕后这一系列的安排,莫非此中另有诡计?
窦漪房咬紧下唇,愉悦在体内积累,跟着刘恒的律动将近达到颠峰。
刘恒抚过玉臂,苗条的手指导上守宫砂曾经染落的处所,“晓得宫婢点下守宫砂的含义吗?”豪情过后,他的声音略带沙哑,有着魔魅般的性感。
一样的题目,宫魅在夜探长陵的阿谁早晨也问过,窦漪房悄悄地摇了点头,抬眸看向刘恒,眸底尽是未知的疑问。
衣带渐宽,娇喘连连,春季的夜晚才方才开端……
“天井……站着……为夫还未试过呢。”刘恒啄吻着她柔滑的唇瓣,眼角溢出满满笑意:“别忘了母亲早上的教诲,新婚尽孝……开枝散叶……”
“没有,别听下人们乱嚼舌根,王妃娘娘说的只是真相,哪有甚么尴尬不尴尬的。”
“点上守宫砂的宫婢,代表具有明净之躯,是用来筹办赏赐给朝臣用的。”
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巧珠跟在窦漪房中间,想为主子辩白,但笨拙的舌头打成结,如何也说不出话来,更怕说错了甚么话,会让主子丢脸,只好冷静忍着,内心为主子委曲得不得了,急得额头尽是汗。
一吻罢,两人早已气喘吁吁,额头相抵,鼻尖相对,相视的眼眸谁也不舍得分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