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轻笑,眉眼间漾出动听的娇媚,“穿越千年,我是踏着星光日月必定与你相遇的。”清冽委宛的声音在静夜的天井中飘零,撞入刘恒的心扉,顿时心擂鼓励。
刘恒眸光一黯,轻叹道:“到底还是让你受委曲了。”
曲娘嘲笑:“应可?绕了一圈,本来也不晓得有没有效。”
吕后亲身将窦漪房送到他的身边,刘恒伸谢都来不及,还管她有没有甚么诡计。美人在怀,抱了再说!
“天井……站着……为夫还未试过呢。”刘恒啄吻着她柔滑的唇瓣,眼角溢出满满笑意:“别忘了母亲早上的教诲,新婚尽孝……开枝散叶……”
第一场妻妾比武,到此告一断落……
曲娘扯了扯嘴角,斜目瞄了那粥一眼,道:“杂粮?这内里放的不就是糙米嘛。薄姬娘娘乃令媛之躯,庶夫人用这些官方下人才吃的东西来献给娘娘,未免……有失您代王姬妾的身份吧?”
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没有,别听下人们乱嚼舌根,王妃娘娘说的只是真相,哪有甚么尴尬不尴尬的。”
抱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刘恒喟叹一声:“究竟如何才气养出这么观点奇特的你?”怀中的小女子就像是一个宝藏,每翻开一层都有新的欣喜,让他越陷越深,爱得没法自拔。
刘恒已经耐不住了,大手熟谙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巧珠跟在窦漪房中间,想为主子辩白,但笨拙的舌头打成结,如何也说不出话来,更怕说错了甚么话,会让主子丢脸,只好冷静忍着,内心为主子委曲得不得了,急得额头尽是汗。
刘恒轻笑,“能与君相守,赴汤蹈火又何妨?”
刘恒在她的背上轻拍安抚,“先别乱猜,那女人在想甚么谁都不晓得,自乱阵脚才会轻易中了她的计。”
“就凭它?”曲娘挑眉,指着面前那碗不起眼的杂粮粥反问道。
好久过后,豪情稍散,玉兔垂垂西坠,鼻息间还满盈着欢爱后的旖旎。刘恒垂怜地将散落的外套披在相互的身上,用本身的体温为她挡下夜风的冰冷。
刘恒持续道:“分到齐王兄宫里的那几个秀女早就侍寝了,至今无所出,在齐国波澜未起;分到阿长宫里的那两个,传闻转手就被阿长赐给了他部下的文武官/员,一样没有甚么特别。只要你――”刘恒伸手点住她敬爱的小鼻尖,“赐封庶夫人,入主代王宫。”
窦漪房低语爱意,陈述着本身的故事,却不知刘恒听懂了多少。魂穿大汉,遇爱相知,听起来匪夷所思的故事,却真逼真切地产生着……
翌日,吕姝与窦漪房如常定时到寿康宫向薄姬存候。得了薄姬的准允,窦漪房叮咛厨子备上几样食疗之物,装在食盒里让巧珠带上。
婆媳三人互换了一个眼神,代王刘恒在议事前殿急下召令宣见后宫女眷,究竟所为何事?!
“别……”窦漪房羞红了,不知怎的,满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离了一样,推却的小手一点力量都没有,“别在这里……院中或有别人……”刘恒的吻点点落下,扰乱了她的认识。
一吻罢,两人早已气喘吁吁,额头相抵,鼻尖相对,相视的眼眸谁也不舍得分开对方。
星光灿烂,弦月如勾,春夜的氛围中模糊带着几分湿意。
“你……”窦漪房又气又恼,粉拳捶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就不能担忧一下你本身吗?”万一送她过来真的是吕后的诡计如何办?万一刘恒有甚么伤害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