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羞死人了!
“漪……漪房?”
使官气得跳脚,“你可知殿下去了那里?”代王还在代王宫的时候,他尚且求不得一面,现在代王偕同爱妾离宫去了,他更连衣角都别想见着了,还回长安说甚么‘幸不辱命’呢!
窦漪房还想说些甚么,只见刘恒悄悄地对她摇了点头,便知清莲之死的本相哥哥长君一定尽知。此事事关嫡子血脉,干系甚大,少晓得一些,便对窦长君多一分庇护。
同一时候,刘恒与宋昌骑着骏马、带路在前,身后轻车一架,车轮轱轳走得相称轻巧稳妥。梅子鸢手执缰绳,娇喝连连,两匹骏马在她的批示上马蹄稳妥轻巧,内里坐着的两个妊妇一点不适的感受都没有。
窦漪房在丈夫怀里像只小猫儿一样挣扎,嘴里念叨的只要长君哥哥的名字。
本来,千里迢迢将窦长君偷偷接来是为了哄她高兴的!
刘恒不幸兮兮地摸了摸俊脸,目光哀怨得就像是守在宫门讨不到骨头的阿黄;宋昌强忍下上扬的嘴角,悄悄光荣本身与老婆相遇得早,更没有甚么情史艳闻可言,不然的话……眼角余光扫了笑意盈盈的傅菲卿一眼,拍拍胸口,再次光荣本身娘子娇柔文静,不像庶夫人看似美丽可儿,实际是只小母老虎。
傅菲卿眸光微沉,脸上笑意敛起半分,道:“宫廷以内,受宠有孕带来的不但仅是无上的光荣,另有难测的各种祸端,漪房mm当要谨慎为上啊。”先前窦漪房在齐国几乎滑胎的事,她亦有所耳闻,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代王妃吕氏对代王用情极深,恐怕……
刘恒大手一揽,将不循分的爱妾归入怀中,好言好语、温声劝道:“你哥哥不是小兔子,不会晤人就跑,你有孕在身,不要随便乱蹦乱跳的。”他家小娘子孕前孕后都过于活泼,让他看得心脏砰砰直跳,的确操碎了心。
使官来求,吕姝便有了上门拜访的合法来由,二话不说,旋即带着使官、曲娘等一并宫人寺人浩浩大荡地往漪兰殿摆驾而去,阵容之壮,大显正妃之威风。
窦漪房摇点头,“他只说是一个风趣的处所,并且我会喜好的,其他就甚么也没有说了。”故弄玄虚,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窦长君乍见mm漪房,一样既惊又喜,愣怔了好半晌,才恭敬地向刘恒躬身一揖,道:“草民窦长君拜见代王!”
“长君哥哥……!”窦漪房眼眶一红,湿意凝于眼睫,小腿本能用力一挺,直想往亲人的怀里奔去。
巧珠今后退了两步,低着头,回道:“然!代王殿下昨夜兴趣大发,说要跟庶夫人赏荷花,连夜唤来轻车一架,带上梅子姐姐、宋保护佳耦二人就离宫去了。”
刘恒伸脱手,亲身扶爱妾步上马车,“本王要带美妾私奔,当然要选个怡人怡神的好处所!小娘子感觉此处如何,是不是该赏为夫一个吻?”说着,还真把脸凑上来!
窦漪房嘟着小嘴,抱怨道:“宋大哥爱妻如命,真让人恋慕啊!”哪像她家阿谁不要脸的,家中正妻娇妾足足三人,此后还不知会有多少莺莺燕燕在后甲等着进宫呢。
窦漪房好不轻易摆脱了丈夫的度量,上前抱住窦长君,眼泪忍不住滴答滴答往下掉,“长君哥哥……长君哥哥……mm想你,呜呜呜……”千言万语顿成废话,窦漪房脑筋里一片空缺,先前想过很多要对哥哥倾诉的话,现在都变成简朴的几个字,却储藏着极深极深的交谊。
回想起关海县中的缠绵缠绵,窦漪房不觉羞红了脸,当时傅菲卿也在现场,甚么也瞒不过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