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灵簪还沉浸在情感中,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甚么,也顾不得哀痛了,有些微恼的瞪了他一眼。
只见偌大的厅堂中摆着两排长长的案几,案几上头堆满了美酒好菜,她的mm涂缨,小天子李扶疏,另有乌鸦和涂家十三骑等人俱是歪七扭八的坐在案几旁,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谈笑。
涂风起闻言哈哈大笑,言词间尽是对女儿的高傲之情。
她堂堂一代女侯,竟然破天荒在新婚的第二天没能下得了床榻……关于小师弟的实在气力,她半死不活的趴在榻上,长叹一声。
李扶摇却不放过她,将她从被褥堆里挖出来吻了个够。眼看箭在弦上了,涂灵簪一个擒拿扼住他的手腕,然后敏捷拿起床边散落的腰带,将他的双手高举过甚顶,绑在了床栏上。
一进正厅,她就愣住了。
天外的那人又大声唱到:“倒置存亡,逆转乾坤,用尔等来世,换她与他此生续缘。天道苍茫,逝者将息!”
李扶摇浑身炎热,偏生又吃不着,顿时急得面上微红,眼神却更加通俗起来。
李平秋悄悄抹了把眼角,红着眼睛哎了一声,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递给涂灵簪一个封着银两的红包。
“她说阿簪是个好媳妇,要我有非常,就要拿出十一分对你好。”
见到她进门,那位脸孔恍惚看不清面貌的宫裳女子伸出一只涂着丹蔻的柔荑素手来,朝涂灵簪文雅的挥了挥,声音好像空山鸟语,极其轻柔好听。
涂灵簪笑:“如何,不舒畅么?做甚么这么瞪着我,昨夜你对我乱来的时候,如何就……”
涂灵簪摇点头,埋在他光裸的胸前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我梦见你我的爹娘了。”
涂灵簪望着母亲还是年青的容颜半响,这才强忍住湿热的眼眶,接过一杯茶恭敬的下跪,朝李平秋道:“陛下……请喝茶。”
“阿簪,你另有我。”李扶摇抱紧她,在她耳边低语:“我娘还说了,就算是死也要比你晚一天,统统的生离死别都不该再让你接受。”
一语惊醒,涂灵簪靠在李扶摇怀中,泪流满面。
公然,涂夫人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又揉了揉李扶摇的发顶,垂怜的说:“阿簪,扶摇,我们要走了……”
她伸部下认识的摸了摸身侧,被窝还是有些温热,但李扶摇已经不在身边了。她展开眼,瞥见昨夜情-动时,乱糟糟扔了一地的大红喜服已经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她的枕边,想来是李扶摇朝晨起来清算的。
(结束)
涂灵簪撑起家子,立即感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侵袭着四肢百骸。她翻开被褥一看,只见光滑身躯上到处遍及着深浅不一的暗红吻-痕,特别是腰部以下的某处,酸麻中带着微痛的异物感,无不提示她昨夜与李扶摇的猖獗交缠。
闻言,李平秋伉俪亦是停杯,神采庞大的与涂氏佳耦对视一眼。
“……”
好不轻易酝酿的情感荡然无存,她恼羞,一把抓住他乱脱手低声道:“你又要做甚么!”
踟躇了半响,她四顾一番,这才把手伸到被子里,悄悄摸了把上面,拿出来看时见手上没有甚么可骇的血迹,这才松了口气,不敢再看那药瓶子,仓促梳洗整齐,翻开配房的门走了出去。
她转头,发明屋中的部将、mm,满屋子杯盘狼籍都如灭掉的灯盏般一点一点消逝,回归冷寂,唯有李扶摇微红着眼眶,还是站在原地看她。
睁着眼看着红罗斗帐,屋内光芒暗淡,大红的喜烛燃烧到绝顶,不知在何时燃烧。昨夜她与李扶摇欢爱时褪下的衣物,还是混乱不堪的扔在地上,并没有报酬她叠好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