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马小乐指指地上的铁锹头和锹柄,“你把铁锹按上,跟我到地里挖排水沟,边吃果子边挖,我能够让你每天来吃。”
“呵呵。”柳淑英笑了,“这就喝采?”
马小乐带着二愣子进了果园,先摘了两个大红苹果给他吃了,然后让他挖排水沟,本身找了个树荫凉躺下来,乐悠悠地翘起二郎腿晃了起来。
柳淑英一听,脸一红,“小孩子,瞎扯啥,你懂甚么!”
走到果园,太阳已经一竿高了,热浪一阵接一阵,树上的知了也热得“知了知了……”没命地喊着。马小乐眯着眼看了看树梢,“你晓得个屁啊,每天知了知了地喊,你晓得我想干啥,我想摸二愣子他娘你晓得不?”
柳淑英微微一笑,暴露两个小酒窝,“我来摘点青豆荚,小康要吃炒豆子。”小康是二愣子的真名,大师喊他二愣子,因为他说话做事不动脑筋,常惹笑话。就为这事,二愣子他爹赵快意一向和柳淑英筹议,得再生一个夺目点的。
马小乐的声音很大,说完才认识到,从速缩起脖子向四周看了一圈,还好没人,随即就钻进了果树行。
“你看,你不是作害嘛,那棒子带回家煮着吃香呢,扔了多可惜!”柳淑英说完,哈腰进了玉米地。
“扔地里了。”
“那中,下次我就带阿花来。”二愣子傻傻一笑,“凌晨长根叔说了,我来能够随便吃些果子的,现在我来了!”
二愣子了拍了拍肚皮,心对劲足地走了。马小乐回屋里清算了一下,关了门也向村里走去,村支书家的酒菜还等着他呢。
俄然间大黄狗凶悍地叫了起来,马小乐一听就晓得必定是有生人来了,忙爬起来看看。本来是二愣子,“小乐小乐!”隔老远二愣子就扯着嗓子没命地喊。
柳淑英哈腰的顷刻,马小乐想起干妈胡爱英说的,柳淑英是前面凸前面翘中间细,一点也不假。柳淑英不是小女人的模样,四肢苗条,小腰就跟河边杨柳枝似的,一走路就摇啊摇的,另有前面的两只大东西,鼓鼓的,一点也不比村长女人张秀花的小。马小乐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女模特时总会对二愣子说,“你娘如果穿得那么少,必定比电视里头的那些个女人都雅。”二愣子一听到这里就会说,他娘常常穿得那么少。常常这时马小乐就会瞪大眼睛问啥时候穿得那么少,二愣子说睡觉的时候。“那都雅嘛?”马小乐会接着问。二愣子老是眨眨眼,过好半天赋摇点头。“瞧你傻样,都雅你也不会看!”马小乐总会这么说。
马小乐一个愣神,随即嘿嘿一笑,“阿婶,你是村上最好的女人了!”
马小乐下认识地把玉米秸藏到身后,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阿婶,到地里来看看呐?”
马小乐再一看,有点不对劲,这块玉米地仿佛就是二愣子家的。这可如何是好,不恰好被柳淑英带个正着嘛。
马小乐抛弃石头,嘿嘿直笑,“马小乐啊马小乐,这铁锹坏了,你还挖个屁排水沟啊!”说完,一手提着铁锹头,一手拖着锹柄向屋子里走去。
“那上面的棒子呢?”
“不讲,讲那干啥。”二愣子大口嚼着香面瓜,非常对劲。
二愣子一听能够每天来吃,满口承诺。
“我不喊你不出来,你家阿黄对我可凶呢。”二愣子擦了把汗,小脸热得通红。
才挖了一小会,马小乐就淌汗了,他皱着眉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又挖了起来。如此几次三次,马小乐实在忍不住了,把铁锹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土埂上,“奶奶的,累死爷爷了!”说完去口袋里掏烟,烟是有的,可没火,急得他朝地上一踢。可不巧的是,踢到了一块石头,疼得他龇牙咧嘴。不过这一踢还来了灵感,马小乐眼睛一亮,拣起石头对着铁锹脸沿“咣咣”一阵狠打,铁锹头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