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没成事呢?”马长根眼巴巴地问。
赵快意走了,赖顺贵嘿嘿直笑。“你笑个卵子。”张秀花指着赖顺贵的脑门说,“不要觉得我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不就是想趁这个机遇去占柳淑英的便宜嘛?”
“寄父,你咋晓得的?”
“他那里敢说,是张秀花揭了他这个老底,他想以此威胁柳淑英呢。”
马小乐跟着马长根,忍不住说了一句:“村长女人差点就给赵快意办了!”
“那当然!”马小乐对劲地说,“赵快意想生二胎,但不想被罚款,就找赖顺贵筹议,可赖顺贵到村部去了,成果被张秀花勾了,说甚么只要他赵快意顺服了她,她就包管不让赖顺贵罚他的款。”
“啥功德?”
“晓得了寄父,这事我说啥,他们爱如何搞就如何搞,关我个屁事。”马小乐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内心另有另一番筹算,他觉着柳淑英是个很干净很文雅的女人,村上向来没有传出过她的甚么骚事,但是赵快意如果睡了张秀花,然后再回家睡柳淑英,那柳淑英就会变得不洁净了,这但是很令人烦恼的事情。
赖顺贵此时也蔫巴了,张秀花更失势了,“平时我都不爱说你,你看你还不得了了,在我面前还装起了端庄!奉告你啊,赵快意家生二胎的事你给痛痛快快地办了,也做点功德积点德!”
想来想去,马小乐越来越烦躁。马长根和胡爱英看在了眼里,也都不好说啥,胡爱英公开里对马长根说,“我看小乐内心还是有疙瘩,你看他又有点躁狂了,上午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满脸的高兴。”
“我……小孩子不懂别乱问。”马长根板着个脸说,“这事你可别张扬啊,不然刨根问底就赖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