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欢小脸发白,固然她就厉斯臣一个男人,不消比较也晓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强了些,的确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做起来,她心戚戚的。
重欢吓得小脸都白了,结巴地说道:“我,我,我还在抱病。”
“还能如何样,此次没被折腾死,另有下次呢。”白明轩摇了摇脑袋,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说你好不轻易有了个感兴趣的女人,就算是想睡她,也得顾着人家女孩的身材,这一来二去的折腾了几次了?”
“醒了?”男人性感的喉结一动,降落的声音从胸腔里收回,模糊震惊,重欢身子一缩,往前面退去,然后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摔的半天没动静。
白明轩靠在门口,懒洋洋地说道:“厉少,我这还在值班呢,半途被你劫了来,得赶着归去上班呐。”
妈的,还能有定见,她的双腿酸痛,腰也直不起来,满身高低没有一块能见人的处所,再有定见,这男人必定是当场将她办了。
白明轩上楼去,给重欢查抄了一番,又打了点滴,然后黑着一张脸下楼来,将药留下来,拉着脸就往外走。
厉斯臣一言不发,站起家来就上楼去。
年青人,哪有不拌嘴不吵架的,吵过以后床上滚一滚也就没事了。
白明轩摸了摸鼻子,识相地自个出门,马蛋,有本领别找他来呀。
重欢被烧的口干舌燥,模糊约约感遭到有一股甘泉流到口中,双唇爬动,下认识就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了舔,然后抱住那股甘泉用力吮吸着。
“哎呀,重蜜斯,你的嘴巴如何回事,都肿的破皮了。”芳姨看到她的薄唇,吓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不说话了,遵循厉斯臣的叮咛去拿药,给重欢擦药。
“我动又不要你动。”男人眯眼,漂亮的面庞模糊地勾人,暗哑地说道,“向来只要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下午吃了退烧药也不管用,一向昏昏沉沉地睡着的呢。”芳姨畏畏缩缩地说道。
“你先下去吧,我来。”厉斯臣挥手让芳姨下去,然后扶起重欢给她喂药喂水。
厉斯臣喂了几次水,见她都喝不下去,神采丢脸,喝了一口水大力吻上她,才吻上就被重欢吸着不放。
厉斯臣见她因为抱病小脸莹白,更加的楚楚动听,加上早上本来就是最轻易动情的时候,顿时呼吸一沉,连人带被子都一把抱在了怀里,懒洋洋地说道:“没有定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重欢从速摇了点头,脑筋都烧胡涂了,都记得不太清楚到底是甚么事情惹怒了他,见男人不说话,从速沙哑地开口说道:“没有。”
“重蜜斯,你醒了,厉先生交代等会喂你吃药喝粥。”芳姨见她醒了,这一副爬不起来的模样,老脸一躁,想着先生恰好是丁壮不免精力畅旺了些,床上不知轻重,重欢都下不了床,申明厉先生还是很宠嬖重蜜斯的。两人恩爱,恩爱的很呐,之前她还吓得半死,见滚了床单,感觉约莫是没有事情了。
厉斯臣将她全部抱起,翻身,咬着她的乌黑的锁骨。
厉斯臣神采一变,下床将她捞起来,见她眼底都是泪水,摔下去的时候身上还裹着被子,倒也不会摔得如何样,顿时脸一黑,他就那么可骇?
“如何,有定见?”男人眯眼降落地开腔。
重欢尽力地拉着被子,小脸冰冷,缩在内里,不说话,又是讨厌又是惊骇。
重欢已经复苏了大半,想起前天夜里到白日,男人强有力地占有她,她哭着喊着都未曾停下,双腿间到现在都还酸痛,那里敢说半句话,恐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他压在床上又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