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芳姨正在清算东西,重欢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哎呀,重蜜斯,你的嘴巴如何回事,都肿的破皮了。”芳姨看到她的薄唇,吓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不说话了,遵循厉斯臣的叮咛去拿药,给重欢擦药。
“重蜜斯,你醒了,厉先生交代等会喂你吃药喝粥。”芳姨见她醒了,这一副爬不起来的模样,老脸一躁,想着先生恰好是丁壮不免精力畅旺了些,床上不知轻重,重欢都下不了床,申明厉先生还是很宠嬖重蜜斯的。两人恩爱,恩爱的很呐,之前她还吓得半死,见滚了床单,感觉约莫是没有事情了。
“惊骇我?”男人眯眼,放轻声音,恐怕吓到了她,言语中有些不悦。
“她如何样?”男人情感不太好,整张脸都有些气死沉沉。
厉斯臣见她因为抱病小脸莹白,更加的楚楚动听,加上早上本来就是最轻易动情的时候,顿时呼吸一沉,连人带被子都一把抱在了怀里,懒洋洋地说道:“没有定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重欢尽力地拉着被子,小脸冰冷,缩在内里,不说话,又是讨厌又是惊骇。
“还能如何样,此次没被折腾死,另有下次呢。”白明轩摇了摇脑袋,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说你好不轻易有了个感兴趣的女人,就算是想睡她,也得顾着人家女孩的身材,这一来二去的折腾了几次了?”
小妖精。厉先生舒畅的几乎叫出来,见小人儿毫无认识地索吻,不觉眉眼深暗,喉结滑动,降落沙哑地说道:“乖,另有水。”
早晨的时候,厉斯臣返来,细细地问了重欢的环境,见她下午吃了东西,也不发热了,这才放心,打发了芳姨将吃的送进房间,然后再上楼。
重欢被烧的口干舌燥,模糊约约感遭到有一股甘泉流到口中,双唇爬动,下认识就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了舔,然后抱住那股甘泉用力吮吸着。
妈的,还能有定见,她的双腿酸痛,腰也直不起来,满身高低没有一块能见人的处所,再有定见,这男人必定是当场将她办了。
重欢吓得小脸都白了,结巴地说道:“我,我,我还在抱病。”
厉斯臣一言不发,站起家来就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