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真把云洛山拉在身后,淡淡道:“戚少主与岑木衣的过往我不知,但你如此欺负我弟弟,鄙人将来毫不能等闲罢休。”
昨夜沉浸在妒忌和痛苦中,凌晨伤没有完整好就上了忘年山,不想方才又看到戚宁打横抱着岑木衣,贰心中的痛苦委曲难以言喻,这才打动地恨不得将他杀了。
紫衣壇主先开了口,持续商讨在那边安设听魂阵一事。各门各派都想先清理掉本身门派四周的魂修,却也守端方不能乱来,统统服从调派。紫衣壇主在台正中而坐,深紫衣衫,头戴紫冠,广袖垂落在身材两侧。他的长眉微蹙,不紧不慢地说:“听魂阵在紫檀宫,一日便探出四周七十里的十二个魂修,几个月来已把紫檀宫四周的魂修杀得一干二净——”
话说到这里,远处传来龙吟之声,飘零山谷。未几时,四周阵阵清风吹来,落叶扑飞,木台上坐着的人头发飞舞。一名白发白叟从天而降,身着老旧朴实的道袍布衫,本来是青色,却像是经年日久洗得褪得白了。这白叟长得清癯,双目仿佛洞穿统统般扫向在坐的人,唇边挂着淡淡浅笑:“鄙人颜無。”
这动静已经交来回回地传播了四五日,都传闻要来,却谁也没有见到。紫檀宫主十年中有九年半在闭关,谁也未曾见过他的真脸孔,此次传闻他要来,天然是想一瞻仙颜。传闻紫檀宫主是南北朝中修为最高的人,与归墟神宗的前掌教并驾齐驱,这些得道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有幸相见,免不了有些殷切等候。
云洛真把他揽在怀里,低声道:“都是我这弟弟不长进,鄙人归去必然好好教诲,戚少主受了重伤,云家愿送疗伤圣药回真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