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当真点头:“有重光此话在前,差遣起来,诩定不客气。”
吕布嘶声喝道,毫不踌躇地丢下刚重视到这头、见到重光后震惊得口不能语的贾诩,大步流星地向燕清走来。
燕清面上淡定,实则懵逼地被吕布给镇静地玩了把举高高,两人的身高差异加臂长,叫他足尖离地一米余,并且一时半会还没放他下来的筹算。
但是吕布却半点不接管这个解释,神采凶暴至极,眼底略过骇人杀机,缓慢地骂了句甚么,燕清尚未听清,他就气冲冲地杀出去了。
燕清抿唇直笑。只是笑着笑着,他重新想起了被相逢的欢乐冲去的阴霾――本身督军不力的错误还未究查呢,临时谈甚么打算?
燕清无法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清自视太高,明知肃非善类、只当他作可用之才,自请作那督军,却未能防肃行兵变之事,有负重望,自是己误判之错。”
张辽莫名其妙地就被踹了个健壮,还被凶了一脸。
燕清此时已将外袍褪了,不经意地转头一看,正要唤个侍女出去奉侍,才发觉吕布悄无声气地似高塔般杵在那儿,严肃厉穆似门神。
只是下一刻,燕清就笑不出来了――欢畅过甚的吕布俄然俯身,同时将猿臂一伸,两手别离按住他腋下,连个用力儿的筹办行动都没有,完整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他给高高举起来了。
成果下一刻,后知后觉的吕布就猛地以几近能将脑袋抛弃的力度扭过甚来,阴沉沉的一双虎眸眨了眨,蓦地云开雾散,又如拨云见月,一扫之前那惫懒的颓态。